擒住了。 “古医生,您造反了是吗?” “这是在提醒牛医生在床上说话要当心点。” “哦,”牛可清往下.身瞥了瞥,抿抿嘴唇:“你提醒我的方式就是把屁股坐我肚子上?” 他故意把腰往上拱了拱,古伊弗宁像骑马一样被癫了颠,差点坐不稳滚床底下去。 “坐坐不行?”古伊弗宁用臀部隔着被子蹭两蹭他,像是隔靴搔痒,带着些撩拨的意味,“你平时不总爱这么坐我?还动来动去的。” 牛可清的脸蹭地一下就烧着了,果然在讲荤话这门技艺上,他跟古医生比起来还是略逊一筹。 但他不是很明白,明明几分钟前这狗男人还很忧郁地抱着他畅谈人生哲理,怎么忽然就开启了十八禁的午夜场? “您作为一个top,怎么比我一个bottom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