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羲庭常年运动,身体健康得没有一点儿小毛病,怎么会愿意承认自己被一个男人干得下不来床?
当即便摇头,毫不在乎说:“上什么药,我还没那么脆弱。”
虽然确实有点儿痛,但是他最擅长就是自我麻痹,那是昨天绑架时被打留下后遗症,又或者是床太软了才让他腰酸软,反正和眼前这个男人没有一点关系。
贺晏不放心,又问了一遍:“真没事儿?”
顾羲庭很固执:“没有。”
回答他是一阵低沉笑声。
顾羲庭恼怒:“你笑什么?”
话音刚落他就察觉到身后某个地方起了变化,贺晏声音低沉愉悦:“既然没事,那再来一次吧。”
顾羲庭捂着屁股滚到一边,瞠目结舌:“……你也太夸张了吧?”
男人用毛茸茸脑袋蹭他:“对不起,我想要太久了。”
“多久?”
“反正比你更久。”
“不可能!”顾羲庭下意识反驳,“我可是十年前就喜欢你……”
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一番直白得几乎是表白话,连忙止住了话头,有些恼怒地瞪着贺晏。
贺晏并没有嘲笑他,只是温和笑了笑,神情是前所未有认真:“我比你更早。”
顾羲庭怔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
贺晏:“是真,我也在十年前。”
顾羲庭稍微回想了一下,不太理解:“可那时候我有什么好?被折磨得丑死了。”
贺晏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微微皱起了眉:“你都不记得了?”
“大部分都不记得了,之前去医院,医生说他可能是受到刺激太大,患上了选择性失忆症。”顾羲庭如实道,担心对方不高兴,又补充了一句,“虽然别都忘记了,但我知道当初救我是你。”
出院后,顾羲庭从警察那里了解了案件经过,那位杀手连续诱拐了多位亚裔青少年,往常他作案模式都是诱拐、折磨、杀害,此后再进行下一次犯罪……但是到顾羲庭这里,对手突然改变了作案手法,在绑架他3天后,又绑了另一个青年回来,那个青年就是贺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