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棠,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他用这种话,让自己清醒,这女人演技很好,最会演戏。
顾清棠微楞,眼睛眨啊眨啊。
记忆忽然回到十八岁生日那天,陆行亦被她捉弄跌落池塘,两人乐成一团。
最后,他狼狈的坐在岸边,笑着说,“其实清棠清棠的小把戏我早就看穿了。”
“只是今天你成人礼生日,就让你捉弄一番好了,不然你总认为我欺负你。”
“怎么样,开心吗?”
开心吗,开心啊。
那么成熟稳重的陆行亦,在生日宴陪着她胡闹……
眼眶湿润,她抱着裴晏珩哭了起来,“没有玩把戏,我只是很想你……”
温热的泪落在颈项,烫的裴晏珩回神。
他笑,演技越来越好了。
掌心攥了松,松了攥,都提醒自己这女人喝醉了,胡说的,不可能想他。
可是,却没能推开她……
心不可抑制的柔软了一块,仅一瞬,又变得刚硬。
因为她喊:“陆行亦……”
是吗,原来刚刚将他当成了替身啊。
裴晏珩猛地推开她,气极反笑,居高临下道:“怎么,这才一面,又看上陆行亦了?”
前几天还是隋林生,今日一见陆行亦又陷进去了。
现在哭哭啼啼,一副情深模样,爱到这种地步了?
裴晏珩冷眼,“你可真是够水性杨花的!”
“唰”的一声,门从里面打开,如画差点跌进屋里,幸亏如诗急忙拉了一把。
如画悻悻,刚刚她发现自己竟然屈服于裴晏珩的淫威,懊恼不甘,于是就趴在门口听动静,要是感觉不对,就冲进去。
谁知道裴晏珩忽然打开了门。
如画:“那个,那个,奴婢……”
她还在想用什么措辞来解释当前场面,裴晏珩却长腿一迈,直接将二人无视。
如画连忙跑进去,就看郡主捞着被子熟睡过去,衣衫齐整,除却发丝有点乱。
如诗站在门口,对着裴晏珩愤愤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裴晏珩路上碰到许老,“诶诶,晏珩,听说小清棠儿回来了,你看见她没。”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