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再没给她沾酒的机会,宾客宴后及时告别,等到送走最后一位,家人体贴,剩下的事宜由他们代为处理。 再回家里,时间彻底属于他们,傍晚按下的暂停键,恢复播放状态。 那时婚纱还丢在床上,谢书约弯腰拿起来,挂进旁边衣帽间里单独一格。程仲宾跟了进来,他脱掉西服,从背后拥她,呼吸贴着她颈肩游移,一会儿轻,一会儿重,谢书约笑着转过身来,嗔道:“有点痒……” 若你存心挠人痒痒,绝不会对方喊痒告饶,你便就此停手。他变本加厉,继续用呼吸在她肌肤上制造痒意,蔓延到深处,那是呼吸无法抵达的地方。 谢书约躲不过,她也没有躲的想法,忽然急中生智,问他:“仲宾哥,你真的想做爸爸了吗?” 于是程仲宾从她胸前抬起头:“那你愿意吗?” 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