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以为一切关系都这样简单吗?稹朵云和郑怀柔你觉得是什么关系?杨小姐。”女人好笑的看着桃桃。
“你怎么称呼?”
“林,林筝金。”
“林小姐。是,关系的确不是一两句就能描述的。可我觉得简单与复杂全在一念之间而已。朵朵和那个家伙的事情,朵朵虽然没说太多,可我感觉的到,她很难过!作为局外人,我的确不该这样冲动,也没资格找你的朋友!可…你们能不能…再等一等…那家伙以前过的很幸苦…她”桃桃哽咽的低下头去,完全没有刚才的气拔弩张。
“稹朵云,我见过一面。是个不错的人。”林筝金似乎想转移话题,可她真的想起来那夜和她一起看星星的女人了,虽然带着接近的目的,可真当坐下聊天时候竟然忘记了目的。
“天下最大的傻瓜而已。”桃桃闷闷的说着。
“呵…有些事局外人无能为力。那我们是不是该聊一下我们之间的事儿了。杨小姐?”勾起嘴角又挑眉问着。
“我…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我冲动了一下,是我错。可我又没真的骂人…我更不会打人。你!”桃桃红着脸,眼睛盯着眼前的女人。
“我什么?我都录下来了还存了备份,这东西算不算威胁人的证据?我要是用本市最大的音响播出去你说会怎样?杨小姐。”
“你直接说吧,想怎样?”桃桃豁出去的架势,看样子她不缺钱也不缺色的,还能把自己怎样?
“情人和保姆你选一个吧。”其实,林筝金知道她不会选情人这个选项的。忘掉一个人很难。途径无非时间和新欢,新欢?自己不会那么快投入到一段感情中,唯独剩下时间,眼前的人似乎很好逗弄,用来打发时间调节心情再合适不过。但想起那个女人,心口还是习惯的被掐的一下下的疼。
桃桃直接愣了好几秒才肯定自己没听错。这女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我凭什么听你的?”斜视着林筝金说。
林筝金不急不忙从包里拿出手机,按了几下,桃桃破口大骂犹如泼妇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
桃桃脸红耳赤第一感觉这个声音是自己吗?我有这么泼吗?
“停!保姆!我选保姆!”桃桃直接求饶的低头。情人?开什么国际玩笑!
“很好。杨小姐。既然你现在有空,就跟我去我家里把合约签了。”林筝金熟知趁热打铁的道理。
“我今天是有空,可我请了长假啊。我也该上班了。那以后可不可以时间宽裕点…”桃桃气势完全蔫了下来。
“辞了。”
“什么?!”
“到我那里去工作。什么职位随你挑。”林筝金无所谓的说着。
“你!欺人太甚吧!”桃桃怒目而视咬牙切齿的说着。
林筝金笑了笑,拿起手机…
“停!我去!”该死的女人,有气势了不起?长的漂亮了不起?有把柄来欺负我你就了不起?
“很好。杨小姐。合作愉快。”林筝金优雅的叠起双腿优雅的笑看着桃桃。
桃桃看了眼面前的女人,又低下头捂着脸。愉快…自己愉快的了吗?深深的危机感啊。
“走吧,带你去我新房子里收拾卫生。”林筝金站了起来。
“哦…”桃桃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像极了一只小白兔。
“放心,时候到了就放过你。你,只是撞到我的枪口上而已。”林筝金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可怜兮兮的人。
“怪我咯…”桃桃嘟囔着。说什么也没用了,准备好被奴役吧。这个女人惹不得!
“择日不如撞日。我带你熟悉下你的业务,正好那个房子没人收拾呢。走吧。杨…保姆。”林筝金抱着手臂,凉气的眼眸就这样盯着桃桃。
垂头丧气的桃桃这次真的觉得栽了。
当稹朵云醒来时浑身没劲儿,长时间趴着睡压迫的胸口疼,但痛感是腿间那处最甚,慢慢的坐起来时腰身一动竟酸疼的稹朵云差点跌下床去,薄被也从腰间滑了下去。
跪坐在床上,低头看见视线里的皮肤布满昨夜的印迹,不知道昨夜做了多少次,只知道昨夜忍着疼痛打理好熟睡的郑怀柔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浑浑噩噩的走到了卧室拽过被子趴下已经不想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去。
又看了看自己完全赤裸的身体,腿间洁白的床单还有暗红的血迹。
苦笑,她是疯了,疯狂的想再做一次郑怀柔的女人。
可结束了。我已经不再是郑怀柔的女人。
曾经给我一束光的人啊,我与你即将毫无瓜葛。
“唔…”稹朵云试着下床,脚尖点地的瞬间疼痛如潮水般从下而上袭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