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兰翻了个白眼:“你是我生的。不过,你生的孩子能姓阮吗?”
阮荷:“……”
她看了看光秃秃的米饭,还有那个大空碗。
“我不吃了。阮胜来,我诅咒你,撑死你。”
刘香兰反手就是一个巴掌:“吃就吃,不吃就给我滚。”
阮荷捂住脸颊,满眼都不敢相信。
阮樱在的时候,都是阮樱挨打,她和阮胜来看热闹。
现在,轮到她了。
她站起来,跑到屋子里,趴在床上大哭。
刘香兰把阮荷那碗饭倒入阮胜来的大碗里:“吃,别管她。一天天的,作精。”
阮胜来毫不迟疑,端起碗来,就着菜汤拌了拌,头也不抬,接着吃。
“妈,还是家里的饭好吃。你不知道,在监狱里头吃的那叫猪食。”
阮胜来边说边吃。
刘香兰的心里那个疼啊:“胜来,你放心吃,你大胆吃。”
阮胜来扒拉完最后一粒米,丢下碗碟,进屋睡觉去了。
刘香兰冲阮荷的房间大叫:“阮荷,还不死出来洗碗。这么多活儿都等我一个人做吗?你是不是想累死我?”
嘭。
从屋里砸过来一个鞋子,恰好丢到饭桌上。
把那个大碗给砸到地上。
那个大碗转了几圈,不动了。
阮三亩都气了:“你个死妮子,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