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她可以不承认,证据却不会。”原告律师说:“申请上呈警方提供的新证物。”
新文件被分发下去。
“这是秦绪的遗物,《反抗》的剧本。中间的一页上,留了一双不是非常清楚的脚印。起先警方认为,这大概跟本案没有关系,是之前遗留下来的。因为脚印比对后没有找到符合的人员。”
“随后警方在搜查梁文安住所的时候,搜到了一双鞋子。并进行了脚印对比分析。”
原告律师助手递上痕迹分析结果:“没有错,那个鞋印,就是梁文安的鞋印。这说明她去过天台踩过剧本然后在秦绪坠楼之后的几分钟内又出现了在了楼梯口。”
他上前一步,问道:“请问这你怎么解释?”
梁文安展颜,微笑。
原告律师点头:“我知道,不回答。”
他回过身对着法官说:“我问完了。”
他问完了,网上炸了。
“不——会吧?!”
“好像形势不妙啊?”
“要定论了?”
“我好想知道为什么都不回答?这样的沉默跟承认有什么区别吗?”
“请愿严惩!还秦绪一个公道!”
“为王的逝去奏响礼炮!”
“不知道会判几年?”
“真的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法律都没制裁,就你们蹦的欢快。有什么屁请等判决出来再放!”
“惯性无动于衷。我觉得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被告律师站起来说:“法官阁下。许多人认为,我的当事人,即梁文安女士,对于此次事件没有过多说明。我请求,让她进行一段自我辩护。这也是她的请求。”
法官商讨过后:“准许。”
“自我辩护?开什么玩笑?这是已经放弃了吗?”
“还可以这么玩儿?”
“戴上了我的小眼镜!裹紧了我的小棉被!”
“梁哥!我还是爱你!我相信你!”
“一群SB。”
梁文安不紧不慢的将袖子扎上去,然后说:“我有话想问证人,孙源先生。”
传召证人,孙源。
梁文安问:“孙源先生,请问你是做什么工作吗?我指的是秦绪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