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背着邹宇扬在卫生间里对着AV撸出来,他绝望地把额头抵住冰凉的瓷砖。
还是……还是那个画面。
现在连邹宇扬进入他的时候,他所带入的,都不再是自己饱受欺凌的角色,而是有些病态地幻想着自己是上位的那个人。
邹宇扬也许没料到会有这样匪夷所思的后果。
他一直瞒着,但邹宇扬还是奇异地发现他渐渐对同性之间的性爱没有了排斥。偶尔粗暴的入侵,反而能让他射得更快。
他在变得……扭曲……
有一次邹宇扬压着他,大概是因为做得太久,让他体力消耗过大,变得有些晕乎乎的,他缴着枕头,总觉得攀不上那个点,绷直了腿,夹着邹宇扬,绝望地喊了一声:"重一点…”
声音很轻,但立即就被邹宇扬捕捉到了,压着他差点把他揉进骨头里。
他崩溃地射出来。从前宁折不弯的傲骨变得像个笑话。那些被邹宇扬揍得鼻青脸肿的可怜相都堆到他眼前来讥讽地大笑。
邹宇扬用另一种方式来凌迟他。
他抱着杯子坐在客厅里发呆。期末考试已经过了,明年他就要升大四了。身体被人从后抱住。邹宇扬舔着他的脖子,如愿以偿地发现他立即起了反应。
"你已经学会怎么舒服了,嗯?”
宁越一抖。
是,邹宇扬的任何触碰、亲吻、插入,都让他觉得舒服得不得了。他很容易就能在邹宇扬的手上、身上,射出来。
邹宇扬把他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用手轻轻揉弄他,很快他就变得柔软、潮湿,化作一滩散发着腥甜的水。
他从邹宇扬身上滑下来,脸颊贴着毛毯,无意识地摩擦。
邹宇扬按着他的腿,干得很畅快。
苗冠成在篮球架下倚着,虽然一年前他差点被宁越给废了,但宁越临走前那一眼却总叫他忘怀不了。他一直猜,那应该是宁越以前的样子,只有那样生气勃勃的宁越,才会叫邹宇扬掐住不放。
虽然说了再也不想见他,但他还是在自己闲下来的时候,经常到这片篮球场来溜达。听人说,宁越喜欢在这附近打篮球。
很多人都盯着他。
只是没有人像邹宇扬下手那么快,那么狠,所以他毕业那么久了,被圈在校园里的宁越,也还是他的。
再说了,宁越浑身是刺,一般人,铰不动。
硬邦邦的宁越,他也是尝过的,可那么一眼,便叫他生出许多别样的期待来。他想尝尝宁越其他的滋味。甘愿的滋味,绵软的滋味……可他没指望,在这么一个无星无月的空寂夜晚,真把人给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