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桑梓本来是见诗芬雅的日子。
不过约好的时间她没有到,给她打电话也显示关机。
叶桑梓没有义务去找她,但是她总感觉诗芬雅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所以她在诗芬雅填写的住址里找到了她父母联系方式。
这是她在清醒的状态下填写的,有一定的真实性。
这是倾的宗旨,要全方位了解病人经历了什么,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叶桑梓试着打了诗芬雅父母的电话。
第一遍被挂断了。
第二遍在响了三下之后接通。
“您好,我是倾心理咨询的工作人员。请问您是诗芬雅的家人吗?”
对面的人支支吾吾的好像不知道要说什么。
叶桑梓也不挂断电话,静静地等他说话。
这时突然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入“谁打来的电话?是小雅吗?”
听声音应该是个四五十岁的妇女。
说的不是普通话,是海城农村的方言,要不是叶桑梓去过农村,还不一定能听懂。
手机应该被妇女接过去了。
听筒里有满含关爱的声音传来。
“小雅啊,你不用担心,你爸的病已经稳定下来了。你在外面好好工作就行,不用担心我们。”
叶桑梓打断她“您好,我不是诗芬雅,我是倾心理咨询的工作人员。”
“心理咨询,那是干什么的。”
“是治疗心理疾病的,我也是诗芬雅的主治医师。”
话筒对面的人显然很激动,语调都上升了一个度。
“什么,看病的,我家小雅怎么了?她生什么病了,严重吗?这死丫头,怎么不和我们说。”
叶桑梓连忙解释“她是过来咨询的,目前还不能确定她有没有得病,我能不能去找您谈谈。”
叶桑梓本来是打算让他们过来找她的,但诗芬雅的父亲的情况好像不能办到,还是她去找他们吧。
接着诗芬雅的母亲就报了地址。
叶桑梓的车还在修理1,所以就打车去的。
特地穿的简单朴素了点,这样看着更有亲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