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门一打开,庄晚就看到里面已经被重新布置过了,一切都是新的。 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儿,也许是高级的消毒水的味道。 看来他这个人的洁癖很重。 她宛如被蜘蛛丝包裹的猎物,除了害怕之外,竟然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 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她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下意识的便要弹起来。 谢枫却将人压着,唇就这么吻了下去。 庄晚的脑子里仿佛有海啸闪过,铺天盖地,快把人溺死。 她抬手想要挣扎,那双手却轻而易举的被他的一只手抓住。 她犹如案板上的鱼,根本动弹不得。 唇齿被撬开,她气得咬了一口他的舌头,他却不知道痛似的,继续缠着她。 当一个人愤怒到极致时,是生不出任何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