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德诚跟亓解语的悄悄话,钱三多是听的清清楚楚,钱三多就开始疑惑了。这个臭丫头搞什么鬼?还说自己一定能赢,莫非画里面有自己熟悉的东西不成?要是自己不会,岂不是便宜了那个法国佬?钱三多虽然无所谓,可是心不甘。
要是亓解语远嫁法国,也是不愿意看到的。钱三多心里就有一股斗志,就从第一幅画开始,仔细的揣摩。这些画都像是新手涂鸦,没有一定的规律可循。每一幅都不同,很是抽象,简直比梵高的画还抽象,比毕加索的画还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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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钱三多毕竟是脑域阔度极高的人,考虑问题不会循规蹈矩,总是横向思维,而不是一根筋走到底。钱三多看完了全部的画之后,就坐在大厅的椅子上,闭上眼睛,将所有的画,开始在自己的脑海里过筛。
只是走了两遍的时间,钱三多突然就明白了,因为每一幅画都是没有目的的,那只是幌子,真正的意思是图画中的那些亮点,也是西洋的油彩。因为在桑宣上使用油彩是不合乎常规的,就引起了钱三多的注意。
钱三多在逐次的把这下亮点联系起来之后,就觉得自己的逆天真气动了一下,越是看懂最后,逆天真气就动的更加厉害。钱三多哪里还不明白?这1080幅画哪里是画?根本就是一副真气运行图啊,钱三多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
亓解语是钱三多洗髓的,身体之内绝对有逆天真气的存在,没有想到,亓解语竟然自己揣摩出自己的练气法门来,并绘制出这样的图画出来,真是妙不可言。钱三多顺着这下画的顺序,运动了一下逆天真气,却是不怎么适应。
钱三多又用先天真气试验,也是不得流畅,最后就是用哪个灭天真气也做了试验,竟然也是无解。钱三多就明白了,这是一种全新的练功法门。这是亓解语自己悟出来的,钱三多不得不佩服,没有想到亓解语去法国。
学到的不光是绘画技巧,还自成一家的功夫,要是将这些功夫传至后人,说不定又是一个新的门派,钱三多都要拭目以待了。想到这里,钱三多就兴奋的站了起来,在亓解语的耳旁说了几句,亓解语就笑了。
“吕特安,你输了,你回法国吧,这里不适合你”,吕特安大惑不解:“这不可能,钱三多不会明白的,一定是你提前告诉了钱三多,我不服”。亓解语很是不屑:“吕特安,愿赌服输,你怎么能这样?我对你很失望”。
吕特安大叫:“钱三多,有本事我们再来比一场,我就服输”,此时的钱三多心情大好,就笑笑:“好啊,你还想赌什么?”吕特安就脱下了上衣,露出了块块肌肉,这种健美的身材,在华夏还真不多见。
“我们比摔跤,这可是你们华夏的功夫,来吧,我可以让你三招”,不光是钱三多,就是亓解语都笑了。要是比吕特安提出比赛画画,钱三多还真不会赢,可是比赛摔跤?亓解语是太明白了,自己是钱三多洗髓的。
自己都有了惊人的功夫,那钱三多的功夫,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级别,就是亓解语也不清楚。吕特安竟然要比赛摔跤?这不是蚍蜉撼树吗?钱三多笑笑:“吕特安,你这样不好,会让人说,我是欺负你,你还是换一个比法吧?”
吕特安在法国,可不光是健美冠军,还是拳击冠军,他想的很清楚,只要钱三多敢上来,跟自己比试,那自己就卖个破绽,狠狠的教训一下钱三多,就是把钱三多打残了,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这叫做愿赌服输。
“钱三多,你要是怕了,就直接认输,省的我打伤了你,亓解语会不高兴,嘿嘿”,钱三多有点生气了,真是不打疼你你不改啊。不给你漏几手,你就不知道山神爷是石头做的。钱三多随意的一笑:“吕特安,我不动,你来吧”;“有多大的劲,你就使多大的劲,我要是动一下,就算输”。轮到吕特安惊奇了:“你不动?那就是不还手了?只是挨打?”钱三多点点头,吕特安高兴了:“我可没有隐瞒你,我是法国的拳击冠军,嘿嘿”。
钱三多冷冷的说道:“你们法国人是不是只会说,不会打?怎么这样啰嗦?”吕特安一听,就心一狠,使出了全身的力量,聚集在右拳之上,狠狠的打在了钱三多的头部。吕特安是算计好了,起码要让钱三多是个一级脑震荡。
“咔嚓”吕特安听到了声音,心中就是一喜,刚要出声,就感觉不对,一阵剧烈的痛疼传来,自己的右拳就软了下来,眼见是手腕断了。“奥,我的上帝,我的手,钱三多,你会妖术”钱三多笑笑:“吕特安,你行啊,竟然知道妖术”。
吕特安惊恐的问道:“钱三多,你真会妖术?”钱三多不屑的笑笑:“你们法国佬真是无知,这是华夏功夫,那里是什么妖术,你不知道就少胡说八道”。亓解语笑笑:“钱哥,算啦吧,别跟他一般见识,你治好他的手腕吧?”
钱三多笑笑,捏起吕特安的手腕,手指连点,一股逆天真气,就灌注进吕特安的手腕之处,很快的就腕骨再生,手腕如初,没有任何问题了。吕特安见到钱三多根玩魔术一样,治好了自己的断腕,这才心里震惊。
“请问钱先生,您施展的是什么功夫,竟然如此的神奇,能不能传授给我?我将感激不尽”,钱三多笑道:“吕特安,你是没有资格学会的,你还是回你的法国,好好画画,这里不是你的世界”。
吕特安这才明白,钱三多根本就看起自己,只是在耍猴而已。吕特安心里不禁有一股怨毒的想法,只要自己掌握了杀人的绝技,一定来华夏,将钱三多千刀万剐,把亓解语抢回来。华夏人在乎初夜权,女人的贞洁,法国人可是不在乎。
他们在乎的是最后的胜利,是占有欲,只要能实现自己的愿望,前面可以动用任何的阴谋,只要胜利就可以。钱三多虽然功夫超人,可是也无法破解别人的想法,要是知道吕特安有这样狠毒的想法,非打断他一根腿不可。
吕特安悻悻的回国了,亓德诚的心里是一块石头落地,就悄悄的问亓解语:“小语,你也学成回来了,你们什么时候结婚?”亓解语笑嘻嘻的问亓德诚:“你天天在江城市,你什么时候听说过钱三多结过婚?还来问我”。
亓德诚一时的语塞,悄悄的说:“我是说那个什么,你明白的”,亓解语还是笑笑:“爸,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一个巴掌拍不响啊”。亓德诚也知道,这事只要的是在钱三多的身上,女儿还是要在钱三多身上下功夫。
“三多,时候不早了,就去我家吃饭吧,你解阿姨做了你最爱吃的韭菜肉水饺,咱们爷俩喝一杯”。亓德诚说完,就给女儿使了一个眼色,亓解语自然明白,上前就挽住了钱三多的胳膊,显得十分的亲热。
到了亓德诚的家里,钱三多见解阿姨还真的包了水饺,这才明白亓德诚真是老司机,这一环套一环的,就是为了叫自己往里钻啊。谢秀娟更是直接,吃饭的时候,一个劲的给钱三多夹菜,还不住的劝酒,亓解语都吃醋了。
“妈,是我谈对象,还是你在谈对象啊,我都搞糊涂了”,谢秀娟就是呵呵一笑:“傻丫头,老妈这是给你使劲啊,还不知情,明天没人要了,我看你怎么办?”说着还看看钱三多,钱三多只能装聋作哑。
亓解语故意的问钱三多:“钱哥,你说说,像我这样的天姿国色,怎么会没人要,是吧?”钱三多还是支支吾吾。不是钱三多矫情,而是觉得亓德诚跟亓解语在算计自己,自己也要这对父女为难一下。钱三多是知道亓德诚的想法的。
就是亓解语的想法,钱三多也猜的差不多,只不过现在的我钱三多找女人可是谨慎多了。这女人一多,就难免有失偏颇,要是耐不住寂寞的女人,自己娶回家,岂不是给自己寻找了一个麻烦?钱三多可是不希望自己的头上发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