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掉身上的围裙,忙三火四的关灯关门,一溜烟的跑了。 符晴同样拉着我,慌里慌张地走了。 路上她惊魂未定的问我,“你刚刚是怎么瞧出来的?” “可能是干这行的敏感吧!” 符晴不解,“虽然不是光天化日下,但也不是夜半三更,他怎么说出来就出来了? 街上还那么多人,难道他一点也不怕吗?” “这老头有点道行,要不是他喝了这么多酒,我都没发现他不是个人。 你也不用怕,没事的,啊。” 这一路上我一直在劝她,被吓可不是小事情,胆子小的能被吓死或者吓疯。 可一进家门,符晴还是发烧了。 她跟老头同喝了一壶酒,沾了阴气,还被那老头给吓破了胆,三魂七魄不稳固,所以身体出现了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