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给你留下不可磨灭的标记,这样即使你离开了我,别人也会因为知道你是我的所有物而退避三舍。”
他难以抑制地缓缓分开小孩的双腿,将狰狞勃起的性器重新塞入了陆海被他肏得湿热泥泞的阴道,小孩发出闷闷的哼声,对他的性器早已烂熟,不自觉地就朝他打开身体。
沉甸甸的性器往陆海紧窄的阴道深处顶了顶,他像标记领地一样,不多时,马眼便张合着,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水柱。
尿液多而猛,激烈地浇打冲刷在子宫软嫩的肉壁上,强势地在里面打上了无法去除的标记。
陆海难受地轻喘,江行逸不舍地凝视着小孩从昏睡中被他射得渐渐转醒,睡意朦胧地呆呆看向他,左手下意识摸上逐渐隆起了一个微妙弧度的柔软小腹,还不清楚发生什么的模样。
那么听话的陆海,浑身都被他所侵占的陆海,只属于他的陆海。
他好舍不得。
他心情控制不住地低落,说出的却是与心中所想截然相反的话语:“老婆,我放你走,好不好?”
陆海从昏睡中清醒过来,低头望向自己麦色的腿根间缓缓流出男人射进的腥白浓精与滴滴答答混合淌出的可疑水迹,两眼一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偶尔皱眉看向江行逸一眼,显得有点沉默。
江行逸没看出小孩是不是在心里偷偷舍不得他,他翻来覆去地听了听陆海胸口处忽快忽慢的心跳,终于还是下定决心放手。
为了赌一把他和陆海还有重新开始的可能,他打算放陆海离开。
他不再做严密的监视,也关闭了房间里配套的监控系统,解开了看不见的锁链,打算给小孩两天逃离的时间,让陆海自由地做出选择。
这两天时间比江行逸心中预想地还要漫长许多。
每一秒他都仿佛在无尽的等待中度过,每一秒都是内心的一场挣扎。他强忍着等待带来的不安和焦虑,每次呼吸都如同漫长的寒冬,让他感受到失去的沉重。
江行逸知道是自己伤害陆海在先,是自己亲手将陆海逼到了连被爱都不敢相信的边缘,无论陆海做出什么选择,他都应该尽量平静地接受。
如果没有遇见他,陆海开心时照样开心,难过时照样难过,也许此刻正站在球场上闪闪发光,也许此刻正在和江满谈一场青涩懵懂的恋爱,而不是被他麻木地拘禁在这一处狭小的空间。
在陆海的世界里,他与劫难并列,或许更甚劫难。
他不应该再毁了陆海可能的未来。
再次回家时,房间里果然已经空无一人。
江行逸面无表情地站在屋子中央,四处看去,试图找到任何一点蛛丝马迹证明这不是他内心深处最不愿面对的事实。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房间依然寂静,只有他孤独的呼吸声在空气中清晰可闻。
这份孤独像潮水一般席卷了他,将他淹没在无边的黑暗中。在这令人窒息的宁静中,他疯狂地思念着小孩身上灼热、灿烂、像是由阳光酿造的气息。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从低落中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恍惚地拉开衣柜,试图拿小孩曾经穿过的衣服聊以慰籍,通过衣服上残留的淡淡气息,坚强地度过老婆离开之后的地帮助你?直接敷衍你不就好了吗?”
尽管江行逸所言有理,但这种莫名的古怪感却悄无声息地在江满内心掀起了涟漪,他试图摆脱这股感觉,却是在徒劳地挣扎,只能先看过那些资料再说。
他回到房间,在电脑上插入江行逸给的u盘,目光却突然不受控地移到了文件夹中最后一个视频。
视频的缩略图上健壮阳光、麦色肌肤的男孩如同一只被困在捕获之网中的猎豹,可怜的胸乳上满是青紫的咬痕,浑身赤裸地被白皙俊美的青年钳制在怀中,而那青年的怀抱仿佛是一道坚固的囚笼,无论他多么努力挣扎,都无法突破。
江满无法看到两人的脸,却觉得莫名很熟悉。
那个被禁锢在青年怀中无力反抗,只能受制雌伏的男孩,让江满一瞬间想到陆海。
但想想却又让他觉得不太可能。
毕竟陆海虽然身体敏感,但其实非常青涩,不同于视频中这个男孩,一副被肏熟的淫荡模样。
甚至说得更下流一点,这个男孩看起来就像从小含着男人鸡巴长大一样,腿间的女穴已经被干成一朵艳淫的肉花,淫水一直失禁般流个不停,他们两人坐的凳子已全被他的淫水打湿,甚至还滴滴答答地流往地上。
高高鼓起的馒头逼大喇喇朝着摄像头翕张,阴蒂肿的几乎怼在了镜头上,双腿之间甚至还夹着一根毛茸茸的小狗尾巴,正不断颤忽忽地甩动。
这双线条流畅、结实、泛着健康小麦色的腿,与篮球场和运动鞋很是相配,不应该只能因频繁的高潮而无力地颤抖,被人当作母狗来肏弄。
明明视频打光昏暗,画质也不太清晰,甚至连声音都没有,一部拙劣的小作坊直播视频,剧情还是江满不太喜欢的暴力强制情节,他却发现自己无法转开目光。
他实在无法理解哥哥是抱有什么样的目的在递给他的u盘里留下了这份色情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