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试水温,开始脱去她的外衣,细致的擦洗每一处。何宁宁就在男人的怀里任由他搓圆搓扁,安心的闭着眼。 何宁宁自然是舒服的,但这对宗蕴臣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考验他的耐心又折磨他的定力。 待他将人从上到下仔细洗干净后,又抱着没骨头似的人在怀里吹头发。 乖一点。 何宁宁迷糊的躲着风,宗蕴臣不好吹,托着她的脸揉了揉。 几点了?她嘟囔。 一点。 一点?他不是六点的飞机吗? 那你快睡吧,一会儿还要赶飞机。 何宁宁眼睛都不睁一下,趴在他肩头双手乱摸。 宗蕴臣轻笑,睡饱了?还是不想让我睡。 没有没有。 她笑着,搂着他的脖子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