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年月日——为何太阳仍放光明?
海浪拍岸依旧?
卿可知否?这世界已死透,在你离开我之后。
为何鸟儿仍在飞鸣?
星光闪烁依旧?
卿可知否?这世界已死透,在我俩分手之后。
我晨间起床反思不得,为何一切仍然依旧?
我反思不得,反思不得,一切要如何依旧?
为何我心仍跳不停?
双眼流泪依旧?
卿可知否?这世界已死透,在你我道别之后。
木匠兄妹的《世界末日》,儘管被邓紫棋翻唱为《后会无期》,但我更爱原曲的意境。
在真爱离开之后,一切都只是为了弥补所失去的,但却怎样也补不回来。
在洪心理师的帮助下,得到了能够出入疗养院的身份,往后只要在洪心理师陪同下就可以进出疗养院了,不用再经过前男友小恩的家人同意。
回到家后,我试着扮演好妻子的角色,去巷口的麵包店买早点,到市准备这星期要煮的食材。
虽然一切依旧,但又觉得好像哪裡不一样了。
算准了老公下班的时间,在他开门前把最后一道菜煮好,让他吃到刚刚起锅的晚饭。
“小淇,妳下班还要做饭,太辛苦了,外面买就好了嘛?”
“自己煮还是比较健康,”我说:“外面买的太油了。”
他点点头:“也是,我们家小淇最能干了。”
夜裡,我打开了床头的夜灯,挂好蚊帐,换上睡衣,在桌前涂抺我的保养品。
他洗好澡,围着一条浴巾,回到房间来。
“小淇。”
我转过头去,见到他一脸微笑地在床上,“是不是该上床了?”
我摇摇头。“等我弄完,你先睡。”
“不不,是不是哪裡错了?是我弄完妳再睡吧?”
我笑了一声,“好啦,等我一下。”
我很快结束手边的工作,跳到床上。
“先说好喔,”我比着脖子:“这边以上不能碰,不然我的保溼精华就要重擦了。”
“那有什麽问题?”老公一下子把我按倒在床上,“以下都可以是吧?”
他熟练地脱掉了我的睡衣,伸出双手向我的蜜穴起攻击。
我躺在他身边,努力地舔着他长满毛的胸口,试着让他舒服起来。
不过,他努力了好久,我的小穴却仍是乾燥的。
“怎麽会这样?”
我看他已经“准备好了”,但我却还是一片沙漠,只好帮他想办法。
“你…要不要戴套套?上面有润滑剂的,这样就可以了。”
“好吧。”
他很不情愿地去拿了套套来,穿上之后,把我的腿架在他肩上,手裡扶着他的肉棒,开始勐烈地冲击。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