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雾缭绕,一缕缕朝阳透过晨雾洒在崧山的一草一木上。
身着布衣的俊秀少年一边挽起裤腿,一边用镰刀剥开层层灌木为自己开路。
叶峰注意到一株上好的药草,正沐浴在晨露阳光下闪着金光。心下大喜,连忙俯身小心翼翼地采挖。殊不知身后一条银白巨蟒正慢悠悠游近,吐露着舌信伺机而动。
“嘶嘶—嘶——”少年略显单薄的背脊忽的定住,缓慢转过身,只见银白巨蟒大张着血盆大口疯狂哈气。叶峰采药多年,不是没遇见过凶兽巨蛇,可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看着体型巨大,鳞片闪耀着诡异银光的巨蟒,他绝望闭眼暗道“吾命休矣!”这巨蛇怕是已经成精,而他一介凡人是毫无招架之力的。
“唰—”叶峰闻声抬眼,忽见一根长银针直直的扎在那巨蟒中下部,蛇胆破裂,绿色的胆汁缓缓溢出。上一秒还在叫嚣着的血盆大口已然紧闭,流出一丝黑血。银白蛇身已毫无光泽,只剩死气。这成精的巨蟒竟在霎那间毙命,叶峰惊讶地望向那银针的主人——
身着鹅黄衣衫的少女双手负在身后,满眼轻蔑地看着眼前的死蛇。要不是少女清丽的面庞和曼妙的身姿,恍惚间叶峰以为是山神降至出手搭救了他。
陆清溶看着面前一身粗麻衣,头发高高束起的少年正一脸愣神地望着自己,不禁有些好笑。“你盯着我做什么?”
少女娇嗔的声音再一次提醒叶峰面前之人并非什么山神,而是活生生的一位妙龄姑娘。
他急忙上前拱手拜道“多谢女侠救命之恩,叶某无以为报,愿为姑娘做牛做马任凭差遣。”
“哈哈哈,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采药师,怎么任凭我差遣?我说予你你做得到吗?”
叶峰有些尴尬,耳朵一红,垂手不知所措。“不用谢我了,这蛇我斩它并非是为了救你。”脆生生的银铃又响起,叶峰见她掏出一个白玉瓶,手一挥那玉瓶便飞向巨蟒蛇胆处,将胆汁汲取入内。“啪—”眨眼间那白玉瓶已收集完毕,回到了少女白净的五指之内。
叶清溶将玉瓶收进储物袋后继续解释道:“我不是什么女侠,我本是枫云宗弟子,如今在外游历罢了,这蛇是百年银崧莽,其蛇胆于我有用,我本就是为取其蛇胆,只是碰巧救了你。”
是了,既然是枫云宗的弟子那就说得通了,缥缈大陆本就是三成修仙人,七成凡人。而枫云宗本就是修仙门派之首。即使是崧山庄这偏远村庄,枫云宗的名号也是村里人人皆知的。
这还是叶峰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真的修仙之人。还是门派之首枫云宗的弟子。他不禁有些感叹。
崧山庄千百年来从未出过一个有灵根的。记得自己四岁时曾被一位路过的神棍夸过有仙人之姿,当时叶母还诚惶诚恐地送给那神棍一只鸡。
可直到自己十岁时,也没有任何灵力显露的迹象。有灵根之人即使不做灵根测试,那么至晚在七八岁,也该有灵力显露了。但叶母也只是唉声叹气可惜了自己的一只鸡。
想到从未望子成龙,一心只想自己健康快乐的娘亲,叶峰有些悲伤地摸了摸头上束发的白布条。今年已是为娘亲守孝的第三年了,想起娘亲生前最渴望的就是自己能携一好女子,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
“你身上的是什么味道?为何如此刺鼻?”
陆清溶的声音打断了叶峰的伤春悲秋,少年挠头答道:“是雄h,山里蛇虫多,我抹了雄h以防万一,可哪知遇到这蛇jg,若不是姑娘,在下恐怕早已是h泉路人。”
陆清溶暗道不妙,身t已经开始出现异样,摇摇晃晃有些站不稳。那边叶峰还在说道:“无论如何,是姑娘救了叶某,在下叶峰,是崧山庄人,恳请姑娘给叶某一个机会,报答姑娘救命之恩。”“对了,不知姑娘姓名能否告知?”
“清溶,陆清溶—”“嗯”说完少nv的身t便如弱风扶柳就要倒地。叶峰见状连忙上前扶起。“陆姑娘,可是斩妖伤了身t?”
陆清溶双眼迷离望着面前俊秀少年因为担心而皱起的眉头,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身t不适,烦请叶公子背我去你屋里休息一下。”
叶峰闻言点头,利索又小心地搭过少nv的手臂,将其牢牢围住自己的脖颈,而后便道一声“冒犯了。”抬起陆清溶双腿紧贴自己髋骨。向着山下走去。
陆清溶深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自己历练了一年,本来早该回门派,可却在归途遇到了师尊的si对头墨刹魔君,虽然不知那魔君为何不直接杀了自己,而是给自己下了情蛊,但自己作为长道仙尊的内门弟子,恐怕对方正是想要折磨自己,让自己和师门受辱。于是她便只得谎称自己想要继续历练,从而寻找这情蛊解法。
这情蛊照常说只在每月十五月圆夜发作,平时就是使人更易动情。陆清溶作为修道之人,且师父还专门授予自己清心诀。平时可以说是一切照常。
可今日恐怕是受了叶峰身上雄h的刺激,不知为何,身t竟似月圆之夜般软绵无力,浑身发烫,且身下奇异之感更甚。
陆清溶闭眼蹙眉,涔涔汗渍已布满少nv清丽的面庞和白净的脖颈。她闻到叶峰身上不止雄h,还有着一gu似是苍术一样的药草味,这缕不浓不淡的味道,b起雄h的刺激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快要忍不住了“快些,快些!”少nv的声音有些隐隐的哭腔。叶峰微怔,随即加快了步伐。小跑起来。
x前的绵软随着叶峰的跑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少年的背脊。陆清溶有些隐忍的轻哼出声“嗯”少年自是早已感受到了背上的绵软,听着这声轻哼直接羞红了耳朵。
可想着陆清溶身t不适,叶峰没有多言,又加快了步子。
越是心急就越容易出乱子,叶峰不慎踩在一块布满青苔的石板上,整个身t不受控制向前倒去,“哗啦——”幸得前面是密集的灌木,否则摔了自己是小,摔了陆姑娘就惨了。倒在灌木丛中叶峰庆幸道。
回头去看陆清溶,“陆姑娘,是我太冒失了,你有没有事?”
只见陆清溶鹅h衣衫的系带被灌木划断,xk0uj襟处已然春光乍泄。那呼之yu出的两峦圆白伴随着少nv的呼x1sheny1n剧烈起伏着。
叶峰当下就愣住了。
“陆陆姑娘!”叶峰顾不得许多,想着将陆清溶衣衫整理继续赶路,匆匆低头去缠少nv的衣绳。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碰到自己腰身,如同一团小火般烫得少nv轻ch0u一下。“嗯好难受啊”情蛊的发作来势汹汹容不得抵挡,陆清溶脑子里的清心诀早已抛到九霄云外,现在只想要全身上下被抚0,被填满
偏偏此刻身上正有个俊朗少年一脸担忧地对着自己动手动脚。陆清溶喘息着睁开双眼,一把拉过叶峰的衣襟对着那看起来无b诱人的双唇吻了上去。
叶峰活了二十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记得十二三岁时,村里的胖丫也曾在与自己一同吃烤红薯时吧唧了自己一嘴红薯泥。
不同于自己儿戏般充满红薯味的“初吻”,陆清溶的吻青涩却很缠绵。少nv似乎有着一gu奇特的暧昧气味,随着主动的亲吻萦绕。叶峰只觉得有一只无形的玉手g着自己去贴合身下的娇人儿。
半推半就间,陆清溶的衣襟已全部散开,露出了包裹着浑圆shuanfen的藕粉束x。叶峰耳根一红,别开了眼,可唇舌却已不受自主地回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