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工作、生活。
处于保密等原因,地下的物资并不充裕,但对于在末世中毫无自保之力的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好了。
在这里,女人不是强者的储备粮、性玩物、交易品,不会被迫怀上自己不想要的孩子。
孩子不会被作为累赘抛下,又或是承受他们这个年龄本不该遭受的欺凌、折辱。
总有一天能出去的。
可是,为什么要出去?
地面,不是她们能活得下去的地方。
看着孩子们的笑脸,女人们闪着光的眼睛,伯劳久久无言。
救人当然是好的,但是在这件事中,她感受到了浓浓的违和感。
一个似乎恐女甚至厌女的人,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态,去做这样损己利人的事呢?
没有动机。
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一定有什么线索,能解释他为什么这么做。
不是善恶,那太肤浅了。也不是利益,短期和长期利益都不是。
绝对有更深层、更无法被他人知晓的原因,绝对!
那是她这些天来,多次想要抓住的灵光一闪。
在她透过鸟笼与他对视时;
在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彼此摩擦时;
在她不顾一切地给出他所渴望的,而他拒绝索取时。
羽亦钧是一个谜,她无数次觉察到他的谜底,却总是擦肩而过。
答案就在眼前。
她想要去抓住那个结论;她想要成为他的锚点。
无人可以从苦海中解脱,但她至少能握住他的手,让他心里舒服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点。
哎呀呀~真狡猾呢。
伯劳小姐摇头叹息,唇角微勾。
既然谜底不会主动揭露自己,那么,就由她来解答吧。
聪慧的伯劳永远能找到答案。
花园里,活泼的伯劳小姐正抱着她的暴君大人撒娇。
“今晚也带我玩嘛~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你都带陆泽去了!”
“不好。”羽亦钧秒答,把手中的资料册往桌上一扔,优雅地双腿交迭。
一周过去,女人痴缠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了。
之前也只是抱住蹭蹭,现在干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羽亦钧没有试着把她从身上撕下来,因为撕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