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馥的解释,晋文帝也觉得有理,想到自己刚刚误会了秦馥,他就忍不住有些心疼。
不过,既然如此,妙妙脖颈处的血痕又是怎么回事?
心里有了疑惑,晋文帝就问秦馥:
“朕刚刚去看了妙妙,发现她脖颈处有血痕,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留下的,朕问了她的丫鬟,妙妙刚刚只来过关雎宫,也不知到底是谁想害妙妙。”
秦馥脸上露出浓浓的担心之色,问:
“妙妙没事吧?”
晋文帝摇头,说:“太医已经给振过脉了,应该没有大碍,你也不必太过忧心了。”
即使晋文帝这么安慰。秦馥仍是不住地掉泪,哽咽道:
“都是臣妾不好,是臣妾没有照顾好妙妙,非让她入宫,才吃了这么多的苦。”
晋文帝两手按在秦馥的肩头,板起脸,严肃道:
“要是这么说的话,都是朕的错,若当日不是朕强要了妙妙的身子,你也不必这么为难了。”
秦馥连连摇头:“陛下您别这样,您是一国之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只要您想要,这世上所有的人或物,都该是您的。”
看着秦馥楚楚可怜的模样,晋文帝有些心软,直接将面前的女人拥入怀中。
等到天黑之后,晋文帝在关雎宫用了晚膳,与秦馥一番云雨之后,就睡了过去。
躺在床上,秦馥了无睡意,看着头顶烟罗色的纱帐,她心里不由有些怀疑。
秦妙离开关雎宫之后,究竟去了哪里?是直接回了钟粹宫,还是去了别处?
否则为什么脖颈处会有掐痕?
秦馥怎么想也想不通,忽然之间,她瞪大眼,脑海里升起了一个荒谬的猜测。
难道秦妙是刻意陷害自己?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已经知道当日失贞一事的真相!
死死咬住嘴唇,将唇肉咬破了,殷红的鲜血顺着下颚滴在锦被上,秦馥也不在乎。
若秦妙真的知道当日的真相,那她为什么还心甘情愿的帮她的忙,是不是现在的姐妹情深,都只是做戏而已?
秦馥觉得皇后疑心病重,但其实她自己的疑心。比皇后更重。
明明秦妙入宫,一心一意都是为了秦馥这个姐姐能过得更好,没曾想这一腔真心,现在都是喂了狗!不止没有得到半点儿回报,反而被怀疑居心不良。
要是秦妙知道了秦馥的所作所为,恐怕会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姐姐。
一直到了第二天,秦妙才幽幽转醒,她刚刚动了一下,金银就发现了,赶忙走到秦妙身边,问:
“主子,您现在没事儿吧。身体可还难受?”
秦妙摇了摇头,说:“我没事。”
开口时,她都被自己沙哑的声音给吓着了,有些错愕的瞪大眼,秦妙指着自己的喉咙,问:“怎么回事?”
凝翠膏的药效不错。原本秦妙脖颈上渗人的掐痕,此时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金银心里有些犹豫,到底对元琛还存了几分顾忌,就撒了谎,道:
“奴婢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