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将自己的手藏起来不让人看到。
江岁怀和杨亦初还在吵。
“事情有个轻重缓急……”
“轻重缓急也要注意安全!何况她还是个女生!”
“在乡下就没有男女的分别,每个人都要干活。”
“干活她更应该保护自己。”
两人之间硝烟弥漫,而李秋果已经找了帕子过来将盖子掀开。
里面的水还是温的没有滚。
“是不是没火了?”
江岁怀将水壶挪开,换下不能用的煤球,将炉子的盖子打开,让它烧的更旺。
他们两配合默契,而杨亦初根本插不进去。
他能做的只能去不断提醒李秋果注意安全。
就像江岁怀说的那样,那些活已经是他们做惯的,期间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江岁怀非要嘴贱地多问一句,“有没有哪里受伤?”
李秋果隐晦地看了一眼杨亦初,摇了摇头。
江岁怀刻意坐直了身板,哪怕他什么都没说,但两人都能感受到他的愉悦。
杨亦初抿着嘴一言不发,李秋果有心想要和他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聊些什么为好。
屋顶破了还没修补,冷风从上面灌进来,吹的几人瑟瑟发抖。
“家里还有瓦片吗?明天我来补。”
江岁怀瞅着头上的大洞,往旁边挪了位置。
李秋果仔细回想了下点点头,“有。也可以不补,这屋子没住人也没什么用。”
江岁怀挑眉,“现在不是有用?”
李秋果有些尴尬地笑笑,刚好水开了。
她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水,给杨亦初那杯特意多放些了冰糖。
“谢谢。”
杨亦初伸手接过,李秋果一看到他的手又快速将手塞进袖子里。
杨亦初假装没看到。
“我也要糖。”
“啊?”李秋果歪头,疑惑地看向江岁怀,“你不是不喝甜的吗?”
“现在又想喝了。”
江岁怀貌似无意地瞟了杨亦初一眼,问:“冰糖你还是在田家买的吗?”
“对啊。只有他家做这个,商店的糖都不甜。”
两人叙家常,杨亦初坐在旁边一句也插不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