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识不清了,仍然不肯松口。
人都成了他的,她还在那嘴硬。
裴行舟不依不饶:“没有?你下边那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更用力,她险些崩溃,他像是一头释放天性的狼,终于逮捕了猎物,非要吃得骨头不剩才行。
他问:“那这两年呢,晚上想过我吗?”
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事,宁语迟气得头疼,真是狗男人,吃到嘴边还不满足,还想再吃更多。
平时一句话不说,这种时刻,话反倒多了起来。
宁语迟故意回他:“男人多得是,应都应付不过来,根本没空想你。”
裴行舟掐住她的脖子,也发了狠:“是吗,那就让我看看,你都从别的男人身上学了什么本事。”
他打定主意不放过她,非要逼她求饶。
电影放映结束,他好了一次,很快又来一次。
这下没了光,家庭影院黑漆漆的,她又紧张又怕。
他脱掉西装,扯开领带,绑住她的手,免得她胡乱挣扎。
然后把她摁在沙发椅上,仍然是从后面入她。
他又问了她几次,她还是不松口,裴行舟也不恼,打横将她抱起来,扔到卧室去。
他跪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审视她,语气不含感情,却暗藏危险。
“迟迟,我们还有一晚上的时间。”
……
外面天光见亮,他终于有了放过她的意思。
她倒在床上,困得眼都睁不开,实在是筋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裴行舟伏在她身上,一点一点吻她光洁的背。
他从后面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紧紧压住她。
“还敢走吗。”
她累得不能回答,那张可恨的嘴,终于没法说出他不想听的字眼。
“记住,这就是离开我的下场。”
床上的人已经昏睡,他的呢喃低语,也不知她听进去了没。
*
第二天睁眼,已是下午。
正是一天当中太阳最炽盛的时候,宁语迟下床拉开窗帘,被晃得有些睁不开眼。
床上只有她一个,昨夜拼命从她身上索取的男人,已经不知所踪,她笑了笑,已经习以为常。
睡裙被脱在家庭影院里,她是被抱过来的。
她从衣柜里随便翻出一件长衫,套在身上遮蔽身体。
都这个时候了,赶去上班也毫无意义,她在微信上跟杨姐告了个假,说自己洗完澡感冒了,今天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