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模仿着师父的招式,一步步地分解再组合,他似乎领悟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确定,正想施展身手一试之时,乱箭又朝两溪射了过来。
冷酷飞身而起,折过两支箭再还飞回去,只听两声惨叫,不知是谁又误中了伤;冷酷拍了拍手:原来这都行?
再次乱箭狂射过来,因为他们不确定鬼机灵的酷雪是不是真的坠溪而亡,箭越发越有猛劲之势。
冷酷坚毅地望着远方:正好,机会来了,且看我如何在乱箭中求存。
冷酷用犀利的眼神计算着箭的走向与力度,他甚至判断出了放箭人的位置及姿势;在如此黑的夜,虽有月光相照,却也密林阴影,但他却看得很清,眼神超过了鹰。
冷酷一个半转身抱头后空翻从沃日溪跃下,他没有考虑后果,只是觉得会有奇迹发生;在身体落至一半之时,一排箭平射过来,将冷酷的身体带到了对岸。
冷酷又笑了:太好玩儿,于是又用相同的动作从冷月溪跃下,在箭支平行的推力下将他又带回到了原地。
几个回合下来,除了衣服被射得千疮百孔外,身体并无大碍,他拍打着自己的身体,连自己都有些疑惑:难道我是金刚不坏之身?
冷酷觉得很是无趣,他用超强的运算推理能力预测到了结局,其结局便是他们放完了箭,然后就各自消失,然后向他们的主子报告撒谎说完成了任务……。
一想便想到了很多,他强行地止住了脑力的运算,如同十匹马拉车飞轮奔跑,又或是如同十台超级计算机跳针的运算,胡乱地停止了模糊的云海。
他不想再推想下去了,他也不想知道他们是谁,他现在只想快快地回到沃日山,看看母亲的伤势如何了。
于是便乘着水气翻上了枝枝,赶在对方施最后一支箭时将自己的身体弹出,身体刚好到达了山顶,还差一股劲被追上来了箭支续上,安稳地落地。
一想到这箭上很可能有毒,便折断箭头,空留一尾竿向施箭者飞去:不早了,还是回家洗洗睡吧!
箭手被击中胸部,正在心跳正快时狂乱了节奏,一时间吓得半晕死了过去;冷酷站在山顶上观望着冷月村里的灯火,他向数星星般地点着。
在他脑海里,他早已记上了一笔账,也就是刚才突然亮灯的家庭皆参与了今晚的袭击,这样一算下来,除了老爸那几乐队兄弟外,其他家都是自己的仇人。
冷酷一想到此便觉得很可怕,到底爸妈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让他们如此丧心病狂呢?算了,还是不要再想了,大人的世界,小孩哪能懂。
冷酷站在沃日山的悬崖边练了一套拳后便收起意念止如水平静地向师父的房间迈去。
月光透过树枝照在冷酷的身上,依稀可见一个初成行的潇洒少年,正阔步向他风云的未来。
浓眉大眼宽额头,坚挺鼻梁小鼻孔;双耳飞展嘴如盘,两颊酒窝附饼腮。
虎背熊腰胸呈块,双腿粗长脚掌宽;双手常弯弓对月,思绪如飞念不歇。
冷酷走近师父的门前却不敢进去,那些流言蜚语又在耳边响起,自己虽不相信,但若看到不该看到了,自己该怎么向灵魂交待。
道成闻到有人靠近,便轻语了一声:是冷酷吗?请进来!
冷酷还是不敢进去,他的灵魂在颤抖,他咬着牙磕得嘎巴响;道成收起手中的活把门打开。
果不然,冷酷还是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母亲的上半身竟然****;道成还未来得及解释什么,便被冷酷一推,怒气冲冲道:你这个流氓!
酷雪已经不省人事,否则她定会把事情的经过给介绍清楚的,道成又不想让冷酷知道这个秘密,所以那就隐藏到底,误会也随之跟随。
冷酷将道成推到门外,用自己的衣服将母亲的身体遮盖起来;道成在外敲着门,急呼道:冷酷,你快放我进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冷酷哭了:原来他们传的都是真的,你到底对我妈做了些什么?
道成:冷酷,你怎么能相信那些流言蜚语,为师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
冷酷:难道你一直都是这么教学生的?如此卑鄙下流,我不学也罢,从此,我没有你这个师父。
道成推撞着门:冷酷,你要冷静点,你必须得要让我进去,你母亲已经晕过去了,我得要怕她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