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接吻那样,水全被他吃掉,乐此不疲地,单方面与她交换着津液。 边吻边含糊地说:“但是不行……”间或溢出一丝压不住的喘息,向她展示他究竟从中获得了多少快感,“宝宝……” 他又吮了一口,舌头伸进去顶弄,动作粗鲁、急切。除了尺寸不同,似乎与用性器操她没什么两样。 直到女孩子抖得快要坐不住,他才稍稍退开。 嘴唇仍然离那片水淋淋的区域极近,呼吸尽数落在上面,两手的拇指压住,轻轻扒开。 鼻尖和唇瓣偶尔压上去,轻轻地蹭。皮肤与皮肤的接触,像情人间的呢喃,亲近、黏腻。 然后继续向她解释,声音低柔克制。 “因为性瘾,我需要约束自己。”他说。 “做得尽兴的时候,我可能分不清你是因为痛在哭,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