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鬆脫了力。 余凌生壓根不敢多聽,好像聽了對妹妹是一種褻瀆,飛也似地逃出了房外。 今天是怎麼了?本不該發生的事、從來沒想過的事,就這麼碰巧的發生。 他一方面慶幸家裡沒有其他人,一方面對半起反應的下體感到羞愧。 他衝進浴室,打開冷水猛沖,卻不動手去自我解放。 如果真的那麼做了,即便她不會知道,他這個哥哥也沒臉再見她。 不知道花了多久,在反覆的降溫,又不小心因為想起細節而升溫好幾次後,他總算疲軟下來,不過在換下濕衣服的時候,不得不正視新一輪的問題。 妹妹出「汗」了,對,大量的汗。從聲音判斷,可能都弄濕床墊,她還發著燒,不能這樣讓她睡下去。 再說,作為唯一知情的人,他若不處理好,妹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