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
能退回去么?
手串在袖子里隐隐发烫,烫手山芋似的。
他和关昱礼目前的关系很让人费解,关昱礼无时无刻不在笨拙的示好,然而对确定关系之类的话却闭口不提。
这让秦徵就算是想拒绝都找不到一个契机,更别提破镜重圆了。
妈-的!
想咬人怎么办!
回到农家乐,客房已经准备好。
下船的时候,关昱礼已经醉的云里雾里,司机和老板两人一人一边架着他回了客房。
秦徵抱着宝宝回自己的房间,打水给宝宝洗屁-股,热毛巾擦过小鸡鸡,顿时一抖,一簇尿以顺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飚了出来,尿了秦徵满手。
他愣了半晌才苦笑出声,在盆子里洗了手,给小东西穿好尿不湿,门被敲响。
&ldo;解酒药,醒酒汤。&rdo;司机把托盘往他手里一塞,&ldo;趁热叫他喝,我去睡了。&rdo;
说罢不等他说话,飞快的走了。
秦徵怀疑从今天上车起,就落入了一个圈套。
去吗?
他端着盘子站在门口挣扎。
不管他?
来到关昱礼房间门口,他反复思想斗争。
推开门,一阵浓烈的酒味扑鼻。
他快步进了房,把盘子放在床头柜,打开小灯,关昱礼翻了个身避开光线,喉管发出难受的哼哼声。
&ldo;喂,起来!&rdo;他拍了拍关昱礼的肩膀。
&ldo;不&rdo;关昱礼用枕头蒙住脑袋,闷声呢喃:&ldo;……胸闷……气短……&rdo;
&ldo;尿不尽!&rdo;秦徵接茬。
他不由分说扯开枕头,托着关昱礼的脖子把人扶起来,&ldo;把汤喝了再喝药,快点!我还要睡觉!&rdo;
关昱礼皱着眉头嘟囔:&ldo;真吵!&rdo;眼都不睁的摊开手,&ldo;拿来!&rdo;
秦徵把碗放他手上,&ldo;当心别洒了。&rdo;
关昱礼咕噜咕噜喝完汤,把碗一递,秦徵接过碗的工夫,他已经把自己滑进了被窝。
&ldo;还有药没喝。&rdo;秦徵拍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