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若是几年前,她都不相信自己愿意静下心来蹲在厨房倒腾柴米油盐,只是现在,竟有些心甘情愿。 她听到了凤明邪的轻唤,男人已经站在身后,她将手中的菜叶拾去丢进清水盆中:“什么事?” 小王爷伸手将她无心收拾的丝别去耳后却不说话。 以蘅想了想,指尖在罗裙轻轻拭去水珠,叹了口气:“想去哪儿?” 凤明邪眸中明光微微崭亮,以蘅就知道自己问对了。 这五年来的确,凤明邪可算得是“软禁”南屏山中,她的“无微不至”有时候连自己也觉得矫枉过正,可偏偏,以蘅不敢冒一丁点的风险。 樊山先生是怎么救回小王爷的,她一清二楚,遍地血色历历在目,想到就浑身憷。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痛心彻骨的怕。 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