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秋澄光觉着被他坑了:“难道不是你不指明是你妈妈说的还是我妈妈说的,我才只好跟着你说‘妈妈’吗?”
他抱住她:“是吗?”
两个人贴得很近。
“是呀。”
“今天累吗?”
“跑了一天了呢。我感觉,现在特别地不真实。”她说。
“为什么?”
“就是今天上午才离开家,还嘱咐榈檐说我们不在家的时候要按时吃饭,结果晚上她就出现在这里。”
“她和许恭昶她们一起来的。琼姨她们都和妈妈们一起来的。”
“对呀,晚上看到这么多人。明明白天只有我们两个人,下午我们还在路上和公交车赛跑。”
归于璞笑了:“哪里叫赛跑?就是给公交车让道。”
“然后今天又看到了施元好,虽然也没有和他打招呼,不过还是觉得很巧很巧。”
“嗯。”
“总之呢,感觉这一天经历了好多事啊,有一种把什么都做了的感觉,算得上是我长这么大过得最长的一个五一了!”
他抚着她的脸颊:“那你高兴吗?”
“这还用说吗?当然高兴了啦。”
这么说着,她搂住他的脖子,慢慢地翻动身子,压到他身上,抱住:“你知道吗?”
“嗯?”
她忽然低下声音,吻了吻他的脸:“我好爱你。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别想哭。”
“怎么呢?”
“可能是因为,从来没有想过会这么深地体会‘爱’这样的感情;也可能是因为,没想过这么爱一个人。”
“我也爱你。”他吻了吻她的唇。
“再说一遍。”
“我爱你。”
“你策划这个求婚多久了?”
“不告诉你,告诉你之后你会觉得我脑子不灵光。”
秋澄光摇头:“不笨,笨也是笨得可爱的。”
“一个月左右吧,其实三月底就可以求婚了。”
“那你干嘛还问我妇女节放不放假?”
“就问一下,让你之后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他好像有些得意,秋澄光揉着他的脸:“确实,现在让我恍然大悟的地方多了去了!”
“还有什么?”
“我恍然大悟,原来你这么爱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