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南夫妇刚才见证了林月见的身法,只觉手段高出自身甚多,此刻看见林月见怒了也不敢多言,只得和和气气的对着林月见说道,“林贤侄,那你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林平之只觉得今晚这林兄言行甚怪,本想插嘴两句的,却看见林月见扫来的目光,只觉得心中发寒,低下头也不敢再多说。
林月见扫过众人,冷冷的说道,“今晚,生死难善,准备战斗吧!”
“好好好,没想到,这龟儿福威镖局出了个娃娃高手还需要老夫出马啊”
只听风声乍起,借着客房燃烧的火光,隐约可以看到一个黑袍人,从黑暗中闪出身形,站立在院墙上。
不过林月见却能看见,在他的身后埋伏了不下十个好手,其中就有一个之前与他交手的于人豪。
林月见眼睛微眯,他隐约可以猜到这人黑袍男子是谁了,但他想不通的是,根据剧情来看,这个人似乎不应该出现在此。
这个人很强,今晚似乎真的难善了。
林月见直直的盯着黑袍,口中微吐,“青城掌门,余沧海?”
“哈哈哈哈。。小娃娃有见识,居然认得老夫!”黑袍人被一语道出名头,也不再掩饰,摘了帽兜,跳下墙来,信步闲庭的前进几步。
一群镖师惊得急忙后退,哪里见得宗师风采啊,大都吓得一脸发白,兢兢惧惧的连手中武器都握将不稳。
林月见只觉握枪的手中湿漉漉的,也不知是血还是出的汗,却脸色不变,口中兀自说道,“不知余掌门来此有何贵干?”
林震南瞧了一眼林月见,又握住欲开口的自家夫人的手,暗自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余沧海再次前进两步,自笑道,“这林家公子调戏良善,犬子打抱不平,却被其使用卑鄙手段,毒杀犬子,你们说说我该怎么办呢?”这话说的风轻云淡,但林月见却能听出话语中的杀气来。
林震南夫妇听得此话脸色大变,恐惧之色油然而生,却不想林平之在人群之中,声色俱厉的说道,“呸,好不要脸的狗贼子,明明是你那儿子调戏酒家女子在先…”
“够了”话未说完,便被林震南怒吼打断,“余掌门,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林震南来,请放过犬子和这些不相干的人”
“不,爹!我…”
林震南回头狠狠的盯了一眼人群中的林平之,林平之瞬间不敢再说下去,林震南又侧过头,对着余沧海行礼说道,“余掌门,你们青城的目的不仅于此吧,说吧,要怎么才能放过他们。”
“哈哈哈,这好说,我已在住处摆好了酒桌,请你们一家三口叙叙话而已。”余沧海确有宗师风范,一脸微笑的对着林震南说道。
“就我一人足矣。”
“不不不,贵公子和夫人也得去,我青城盛情邀约,林镖头可不要不给我面子啊”
林震南心一横,踏步上前,厉声说道。“那就只能请余掌门领教下,我们林家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了。”
余沧海摇摇头说道,“要是你爹林远图还活着,还能和我过上几招,就你?”说着,余沧海没有理会林震南,飞身返回墙头阴暗处立住,不再言语。
然后便听黑夜里连续响起破空之声,随即人群中开始传来阵阵惨叫。
一道黑影手持长剑直扑林月见,却见他右手提枪一挡,便荡开了这一剑,黑影见一击不中,立马收回长剑,变换招式再次攻来,嘴上发出一阵怪笑,“嘿嘿,有点实力,难怪张志和尹通会栽在你手上,最后还得让马爷来给你教训”
林月见冷漠的吐出几个字,“你还不够格”说着,纵身一闪,枪芒而过,林月见瞬间已至黑影身后站定不屑的说道“杀你,一招足矣”
说完,黑影倒地,林月见看也不看,便提枪向着人群中的黑影杀去。
林平之此刻也对上了一个青衣男子,林平之这两日经历了诸多事情,心中早是,积愤难平。仗剑便刺上前去,青衣男子也不出剑,等剑到胸口时,随意伸手轻弹剑身,便将林平之手中长剑弹开。
林平之见对方戏弄自身,更是恼怒万分,使出家传的辟邪剑法,又是抢先攻去,却见青衣男子左闪又闪,也不抽剑,偶尔用剑柄架一下招,拼得有二十余回合后,青衣男子似乎也失去了耐心,见林平之一剑挑来,快速抬剑连鞘点了一下林平之的手腕。
林平之只觉手腕一阵酸麻,连剑都拿不稳,噹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正是惊异只余时,却见那青衣男子又是飞身一脚,顿时将他踢得连翻几个跟头。
人群中正在与一黑影对招的王夫人看见自家儿子吃亏,连忙弃了对手,扑到林平之身前将之挡住。
那青衣男子也不上前,只是冷声笑道,“辟邪剑法,不过如此”
林平之听得语气熟悉,大惊道,“你是昨天那人”。
青衣男子笑道,“正是老子。”
此时,林震南也杀掉了几个黑影,看见自家夫人和儿子,快步前来,与青衣男子对峙。
林月见连杀几人,又提枪刺死一个袭来的黑影,看了看一群镖师,几乎少了大半,微一皱眉,暗忖道,这些人身手太弱,根本挡不住这些青城派弟子,再加上还有余沧海这老家伙在墙头虎视眈眈,这样下去必死无疑。
林月见微微一思索,忍不住抬头看向墙头的余沧海,随即眼睛一亮,一个纵身,跃向墙头,盯着余沧海,说道“余掌门,我知道你要的东西在哪里”
余沧海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