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花容怒气冲天地盯着贺心儿,奋力地将那面巾一把丢开,转身就跑了出去。
贺颖儿盯着贺花容的背影,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她必须要将这事查清楚,谁在背后搞鬼,赵家又是怎么回事。
彼时,范丽娘气地哪儿也不去,只让人请了刘夫人前来。
范丽娘心中有些疑惑,曾姐姐怕是确确切切不想让颖儿嫁给外人的,这事很有可能是曾姐姐给赵家施压。
但,细想又觉得不对。
赵老太太也是知道刘家对颖儿的心思,如果赵家害怕,当时怎么就敢在曾姐姐面前提亲呢?
她左思右想,贺颖儿铁青着脸,听着明珠道:“小姐,阮家送来的请柬。”
阮家?
贺颖儿皱起了眉头,京中阮氏对爹爹的攻击,让她眼下彻底没再与阮少博联系,这两个月过去,还是第一次接到阮家的消息。
她接过去一看,眉头微拧。
阮少博竟成为正三品的督察院左督御史!
贺颖儿还记得当初那督察院左督御史大人来悦宾酒楼算命,当时她断定,这人命不久矣。让那人回去将生父的坟好好修缮,尽量与养父的一般大,方能保命,难道那位御史大人死了?
她忙让人去找姜火来,却听得常远秘密来报道。
“主子,原督察院左督御史大人死了,他养母千里迢迢从京城而来,竟拖着姜统领大骂,姜统领让人给轰走了。”
贺颖儿凤眸微眯,竟真的死了!
当时她就记得那御史大人说起他养母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修坟一事,怕是这养母作梗,否则按照那人的命数,哪儿会这么快就去西天报道?
她不禁感叹起了京中阮家的势力。
正三品的官位,不少人挤破了头,奋斗了二三十年还不见得就能坐上的位置,这会儿竟被阮少博这个少年一举坐上。
代价呢?
她问起了常远,常远道:“据说是他主动请缨,要求平乱的。”
“什么?”贺颖儿猛地站了起来,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一个月多月前,眼下阮少博一下子成了京中最为炙手可热之人,邕州阮氏谁还敢得罪地起?”
常远的话给了贺颖儿一个当头棒喝。
难道是阮少博从中作梗?
贺颖儿将那请柬打开,明日的喜宴!
翌日一早,贺颖儿早早就起来了,大白缩着脑袋,装死得躲在贺颖儿的衣襟里头,眼珠子一咕噜一咕噜地转。
爷也太神速了吧。
神不知鬼不觉,这人都不用来,分分钟就将贺颖儿这小畜生压在了五指山下,看你这小畜生还敢得陇望蜀!
可一想到,贺颖儿要知道了这事,定不会放过自己这个小内奸,她想着明年春天,那是个多么适合约会踏青的日子啊,她还没找到堪比爷的公老鼠,可不想死于非命。
这会儿,它蔫蔫的样子惹得坐上马车的贺颖儿有些疑惑。
她将大白抓了出来,翻一下皮毛,毛色发亮,白如霜雪,看这肚子吃的圆溜溜的,再看这四个爪子极为有力,她再翻开皮毛检查一下大白的一连串小。乳。,恩,没有任何被侵犯的痕迹。
大白立刻用肥短的四肢掩盖住娇羞,白了贺颖儿一眼。
“变态!”
贺颖儿冷声道:“我以为你思春了,想谁了?”
叽叽喳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