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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ldo;那不能说的。&rdo;

我目不转睛地瞪住他的脸。

&ldo;据我所推测，诺顿就是－－&rdo;

白罗的表情依然不变。

&ldo;话虽这样说，但是并没有可以作为判断的材料。只是我觉得他比谁都有x的嫌疑而已。况且那个人，诺，一点都不受人注目哪。我认为我们所要找的杀人凶手，一定是不受注目的人物。&rdo;

&ldo;正是。可是，不受人注目这一点，除了你所猜想的之外，还包含其他意义。&rdo;

&ldo;这是什么意思？&rdo;

&ldo;譬如说，你可以揣测，假设有一个恶行恶相的外乡人，在发生命案的数周以前，忽然没有什么理由地闯进来。这就当然会惹人注目呢。他本人会钓钓鱼，作些无害的消遣，佯装不让任何人起疑，这样可不是比较方便吗？&rdo;

&ldo;或者是他可以观察些鸟类。正是，我所说的正就是这一点。&rdo;

&ldo;另一面，要是杀人凶手本来就是个惹人注目的人物，那不是方便的吗？也就是说，屠夫或什么的。这就占了很大的便宜，因为有谁会介意屠夫身上的血迹！&rdo;

&ldo;没那么容易，如果那个屠夫为了要掌握杀害面包店老板的机会而化装成肉店老板的话，那就非不不小心不可呀！&rdo;

我仔细打量白罗的表情，我觉得或许白罗这句话里头含有一个启示。果真如此的话，我觉得他所指的似乎是赖特雷尔上校。上校可能是为了要掌握杀害房客其中之一的机会，这才藉口经营高级公寓，用来掩护。

白罗慢慢地摇着头说：&ldo;任你看我的脸，也不会找到答案的。&rdo;

&ldo;你这个人倒是一个会叫人急死的专家。&rdo;我一面说一面叹了一声。&ldo;无论如何，我所怀疑的并不是诺顿一个人，那位名叫阿拉顿的男人怎么样呢？&rdo;

&ldo;你不喜欢那个人吧？&rdo;白罗的表情依然无动于衷。

&ldo;正是。我不喜欢。&rdo;

&ldo;原来如此，你认为他是个所谓天性恶劣的家伙？&rdo;

&ldo;正是，你没同感吗？&rdo;

&ldo;我也这么想，不过……&rdo;白罗慢慢地说：&ldo;对于女士们，他的人缘却很好。&rdo;

我加重轻蔑的语气说：&ldo;女人为什么都是那样傻呢？那个家伙到底有什么好处。&rdo;

&ldo;谁也不知道，可是，此例由来已久，堕落的男人－－女人总是会为这种男人倾心的。&rdo;

&ldo;可是，为什么呢？&rdo;

白罗耸耸肩说：&ldo;也许有我们所不明白的好处吧。&rdo;&ldo;这个好处在什么地方呢？&rdo;

&ldo;危险，大概可以这样说－－任何人都想在生活中危险的滋味。有的人从书本体会到；有的人从电影里看到它；但千真万确的是－－人类的本性总是对太安全的事，会感到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