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旁额头碰着地道,“奴累公子前来,是奴的错,求公子责罚。” 他无奈的拉起她将她抱在怀里,这才令车夫驱车前行。 “为何不早些告诉我不与我日日欢好便要受罚?”他抬起她的头问。她初识性事便被破了两处蜜穴,他怕她吃不消,忍着两日不肯再行云雨,却未想反倒惹她被罚。 “是奴的错,求您责罚。”她眼神不敢与他温柔目光相触,垂下眼。他是主,他不问的她自然不能说,只是这话她自然也不敢说了。 他将脑袋凑近了几分,“私教坊还有什么规矩?” “没……没有了,”她撇了眼道,“以后只有公子的规矩是奴的律法,公子要奴做甚,奴便做甚。” “当真?”他问。 “是。”她低头回得恭敬。 “那……以后玥儿可要牢记,不许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