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想想汐斓,想想以前的家,我们回不去了。”
九点多,秦缱在浴室里泡了很久的热水澡,久到他昏昏欲睡了才从浴缸里出来。长发被随意擦干,还带着稀松的卷度,浴袍松松挂在身上,腰带也只简单系了一道。
别墅里冷清无声,只有楼梯的墙壁上点了一盏壁灯,棉质拖鞋的鞋底很软,走起路来轻盈安静。秦缱顺着楼梯来到三楼,走廊昏暗,只有窗户透进些许月光,他摸着墙壁信步游走,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前停下脚步。
浅浅的灯光从木门与地板的缝隙溜出,装点成一种暧昧的信号,秦缱压下扶手,轻轻一推门便敞开了。
陆承熠回过头,好看的眉头蹙到一起,看清推门的人是秦缱,眉头又慢慢展成好看的样子。深色的绸制睡衣映出顺滑的光晕,扣子规矩地系到顶,睡前仍保持一丝不苟的仪态,松一样站在那里,是教养,是上流社会的贵族。
咔哒一声门在身后关上,秦缱向陆承熠的床边走去,浴袍的领口越敞越开,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片胸膛。
陆承熠也转过身靠在床尾的木栏上,房间只点了一盏床头灯,把两个人的影子映在墙上。“有事?”
秦缱没有回应,依旧慢慢地向陆承熠靠近,直到距他半步的地方才停下脚步。陆承熠真的很高,比丁凡还要再高一点,秦缱一边在心里比较,一边仰头看过去。
“有事?”陆承熠又问了一遍,嗓音很低沉,有耐心和一些别的东西。
玫瑰味的信息素慢慢溢了出来,把整个房间晕染得很适合做爱,和秦缱歪起的嘴角一样,欲盖弥彰的做作,明晃晃地昭示着性和挑逗。
“陆将军三个月没开荤了吧,帮你解解闷。”
推拒了那么多前菜,终于等来了正餐。
陆承熠靠着没动,晦暗的眼神肆意打量那片莹白的胸口,秦缱主动贴了上去,踮起脚尖把鼻尖蹭进他的鬓角里。陆承熠垂着眼,等待接下来的亲吻和轻浮的触摸,却意外扑了空。只有鼻尖从鬓角滑下,贴着他的颌线直到他的脖颈。那一点微弱的触碰和火热的呼吸,一路下来点燃了他半边身体。
只有一个鼻尖,硝烟弥漫而来,让玫瑰尖叫,让玫瑰破裂。
秦缱轻笑一声,不需要动手,就看到睡衣下那个让人惊惧的凸起。他再次踮起脚尖把陆承熠的耳垂舔进口中,舌尖轻轻一刮又退了出来,他软软地靠在陆承熠的肩头,用任人宰割的语气说着引火上身的情话:“将军尽兴,我不出声。”
陆承熠手指一拨,浴袍散开了。秦缱离开他的肩膀,退开一步站在他对面,一脸予取予求。
胸口因为热水澡还泛着红,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热情似火,半勃的性器藏在耻毛里,不似主人那般妖冶放浪。他再次抬起手把堪堪挂在肩膀上的浴袍拨掉,随着最后的遮掩落地,一具光裸的身体立在眼前。
秦缱的身体和他想象中不同,小肌群包裹在骨架上,瘦却精壮。更不像Omega的是躯干和四肢上的伤疤,新旧深浅交错在一起,拼凑出一段不难想象的艰难过往。
可眼下却不是适合感伤的气氛,陆承熠轻轻覆上他右胸凸起的疤痕,粗粝的指腹慢慢抚过,然后向下滑向了那粒颤巍巍的乳头。淡淡的粉色像春日的娇花,用力一拧就会有花香扑鼻。
秦缱抿着嘴角低头看他作弄的手指,陆承熠玩够了,松开手娇花不仅没有凋零反而更艳红了。他托起秦缱的脸颊,作弄乳头的拇指又压上他抿起的嘴唇,秦缱眼角透红,陆承熠问他:“会含么?”
秦缱没做过,但他还是慢慢跪在地板的浴袍上,仰着头小心拉开睡裤的裤腰,把陆承熠的大东西从里面放出来。凶悍的肉刃顶在眼前,经络盘亘,身体立刻记起它曾给予的疼痛,秦缱却选择张开嘴把它吞了进去。
下面又热又软,被秦缱不熟练地吸吮着,生理的舒爽抵不过心理的快感,他看他跪在脚下只能仰望,是难以名状的征服的痛快,是制造屈辱而获取的满足。
茎身在口中隐没又被吐出,肉头顶在喉口挤出生理泪水,陆承熠看够了,拍了拍秦缱的脸,把下体从他嘴里拿了出来。他难得温柔地拉起秦缱,把他带到床尾的木栏,秦缱撑住床栏翘起屁股,还是那个让他屈辱的姿势。
陆承熠站在身后,两只手揉捏那对紧实的臀瓣,终于他发现了那个湿润幽深的穴口,随着动作一紧一缩,邀请他一探究竟。
手指在甬道随着心意搅动,入口比之前松软,随着玫瑰香气愈发浓郁,陆承熠终于耗尽耐心,抽出手指对准入口一顶而入。秦缱漂亮的肌肉绷紧了,脊柱弯成一道诱人的线条,他把陆承熠紧紧包裹住,失声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