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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我道：&ldo;系统不会自动匹配和报错?&rdo;

&ldo;系统在某些条件下会报错，弹出警示标记，但不会阻拦一个国家购买插座或电压不一致的产品。因为系统不会预判客户在什么情况下适用，也许是用于实验，用于开发，用于教学，客户会有多种需求。&rdo;

我摸摸下巴，&ldo;这样。&rdo;

施凡一笑，&ldo;感兴趣?我跟人事部门说，把你调到录单部门锻炼锻炼。&rdo;

我连连摆手：&ldo;你饶了我罢。&rdo;

从会议室出来，整个楼层电话铃声不断，桌上堆满材料，各种嘈杂的人声此起彼伏。

我惊讶：&ldo;怎么乱成这样?&rdo;

施凡道：&ldo;之前与供货商的合同出了问题，现在各部门都在检查这个季度的订单以及合约。管理层逼迫得紧，下面员工压力很大。&rdo;

我刚要应声，就听远处传来一声怒吼：&ldo;说过多少次这种保密协议不能经理级别的人签，必须企业法人来签，你是第一天上班?拿回去重做!&rdo;

我被声响震得略微耳鸣。

肩膀被施凡揽住，只听他道：&ldo;我们先出去。&rdo;

迈出程氏大楼，仰头面向天空，深吸一口外面的清冷空气，缓缓吐出，叹道：&ldo;等今年结束，我要去国外度假。&rdo;

施凡轻笑一声，&ldo;想去哪里。&rdo;

我想了想，&ldo;去个小小的海岛，有绿植有白沙，只有我一个人。&rdo;

&ldo;然后呢?&rdo;

&ldo;然后游泳晒太阳吃烤鱼，远程遥控你在国内替我挣钱。&rdo;

施凡凉凉斜我一眼，大意：你就那点出息。

我冷笑：你有出息，你要去外太空。

一辆小巧的水蓝色跑车在程氏大楼前停下，有个毛绒脑袋从车窗内探出，&ldo;程简!&rdo;

我冲他挥手：&ldo;齐笙!&rdo;

施凡看我拉开副驾驶的门，微微蹙眉，&ldo;你们最近走得很近?&rdo;

我跨坐进车，&ldo;不可以?&rdo;

他抿了抿唇，未作言语。

开车一路畅行，抵达预订的餐厅。

我和齐笙口味十分相搭，他喜甜食我喜肉食，相见恨晚。

点了竹筒牛蛙腿，年糕牛肉粒，油爆虾，椒麻鸡，红糖麻糍和拔丝番薯。

齐笙道：&ldo;我不亲自去找你，你都不出来。&rdo;

我道：&ldo;最近程氏不太平。&rdo;

他好奇地，&ldo;怎么回事?&rdo;

&ldo;程氏有一笔巨额订单出错，资金无法周转，波及甚广。也许是内部人员故意为之，企图暗算程氏。&rdo;

&ldo;真的&rdo;，齐笙挑眉，&ldo;会是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