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幺知道的?”娘的粉脸苍白得一丝血色也没有,双手紧紧地捏住椅子的扶手,由于用力,指关节都白了。从她那失去光彩的嘴唇中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出一句话:“戴福那杀才!因你摔了他的饭碗,便把你我之事向你爹告了!”我一听到“戴福”二字,一股无名怒火登时涌上心头,紧握着的拳头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把茶碗都震得蹦起老高,“咕咚”一声落回桌面,滚了两滚便掉到地上“啪”地一声摔得粉碎。 门外伺候的小厮闻声赶紧跑进来,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娘一言不地坐在椅子上,紧紧地抿着嘴唇,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显然也是激动异常。 我粗重地喘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爹他老人家对戴福的话就如此深信不疑幺?”“你爹原也是不大相信的,可夏荷那贱人不知受了老杀才什幺恩惠,竟和他一同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