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你就待在我房间里千万别出去啊。陈倚楼不放心地交代了一遍,然后啧了一声,我怎么那么像金屋藏娇?
齐越白了他一眼。
陈倚楼笑着勾住他的脖子,什么态度啊,我可是大人有大量的接收了你。
虽然高奚的话他也不敢不听
齐越挣脱了他,反过来把他按在桌上,认真道:擒拿要这样。
停停停!陈倚楼气急败坏,被放开后揉揉自己的脸,你说你,提到她你就浑身g点是吧。
齐越懒得理他。
唉,反正我一个人待着也是待着,接收你也是偶尔一次两次。
除了上次高奚生病他来短暂地住过五天,也就是这次的宴会了。
不过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那些人没安好心,你就待在房间里别出去,好吗?
齐越这才正色起来,真心对他说了句谢谢。
陈倚楼搓搓手臂:你和你妹肉麻起来都一个样子
齐越:
开过玩笑,陈倚楼笑起来:这话我对你妹我说过,对你也说一次。
我们是朋友,客气的话,不用多说。说罢他自己先撇过头,嫌弃道:果然还是好肉麻。
齐越不由失笑。
陈倚楼从抽屉里摸出一把折叠刀揣进西服兜里,齐越眼尖,皱眉问道:你带刀做什么?
这个么。陈倚楼面色一寒,有用。
陈倚楼出门后交代了佣人记得给齐越送吃的,就抬脚下了楼。
他爸和他的三个情人正在打牌。
看他下来就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那朋友怎么样了?
陈倚楼哼了一声,你少打他的主意。
陈润琛当即发了火,把麻将牌重重地扔到陈倚楼的身上,反了你了!
二姨太连忙给他顺气:别动气,倚楼还小,你好好和他说话。
混账东西!把牌给我捡回来!
陈倚楼抹了抹自己的西服,冷哼了一声就往门外走去。
与其和他们待在一个屋檐下,他还不如去外面听鸟叫!
自然他刚走出门,就听到里面掀翻桌子的声音。
不过跟他有关系吗?
自然有人上赶着安慰他爹。
过了两个多小时,他爹才别墅走了出来,父子两一见面就互相冷哼一声。
但还是得坐一个车里。
陈倚楼忍不住讽刺道:怎么不带上你的姨太太?噢,是怕她们上不了台面吧?
陈润琛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少激我,不管你今天说出多恶心我的话,这个宴会你也非参加不可。
上赶着卖脸皮。
陈润琛不怒反笑,你还年轻,也太幼稚。他点起一根烟,目光深沉了些:之后港城的格局会变的,不紧紧跟上脚步,大厦忽倾的事也不新鲜。你懂么阿楼,家里的产业迟早要交到你手里,你要学啊。
你敢给我我就敢捐出去。陈倚楼面无表情道:我说到做到。
陈润琛忍不住黑线:你小子。行了,收收你的大少爷脾气,待会儿记得给你高叔叔问个好。
陈倚楼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