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余敬之惊叹一声,眼里带笑,“原来你这么霸道啊,现在退货还来不得及吗?”
“……不行!”
即使知道他是在开玩笑,粟烈还是有点不开心,“本店不支持七天无理由,更不支持退货。亲了就得负责到底!”
“亲了吗?我忘了,要不现在再亲一个?”余敬之笑得没皮没脸。
“……你真是越来越臭不要脸了。”
“在男朋友面前要什么脸啊。”余敬之驾驶得很平稳,说话却十分流氓,“要脸局限太多,影响发挥。”
很快进入车库,来车门准备下车的粟烈被一把扯回,摁在车椅上,余敬之用身体力行地告诉他——如何才叫发挥正常。
终于下车,粟烈搓一搓被拉扯的嘴角,吃痛道:“你不会是鬼上身了吧。接吻的感觉都完全变了。”
余敬之挑眉:“什么感觉?”
“就很……”粟烈一顿,立马改口,“我才不告诉你,自己去猜。”
余敬之笑笑,不再逗他,打开手机灯牵着他在前面带路。
粟烈紧紧地跟在后面,比起迷路,他似乎更怕不在同一个步调。
粟烈跟着余敬之上了楼,腻歪一会,余敬之实在受不了他身上烟和火锅夹杂的味道,拎着他衣领把人提溜开,催他下楼洗漱。
“味道不是很重啊。”粟烈左嗅嗅右嗅嗅,味道是有,但绝对没有余敬之表现得这么夸张。
“你自己闻,你身上也一股味,我都没嫌弃你,你居然嫌弃我!”
粟烈气呼呼的,把站起来的余敬之扑回去,压在体积娇小的小沙发上。
亲了好一阵,余敬之有意起身,护着粟烈的后腰直接打个转,又在唇上轻啄一小口,他克制地离开。
粟烈刚想说话,便清晰地感受到腿部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划过,所到之处一片火辣。
他脸色陡然僵住。
见状余敬之失笑,弯腰把他凌乱的刘海撩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吻了下,他说:“乖,别勾我了。让我冷静一会。”
粟烈的心跳变得很快,思绪却走得缓慢,等到卫生间门响了,他才醒神。
猛地一下跳起来,又别扭地坐回沙发,身子躲在沙发后,露出个脑袋,他说:“要不要……我帮你啊……”
余敬之以一只脚迈进卫生间的姿势滞了两秒,看到粟烈忍不住地晃了晃手,他勾唇笑笑,慢慢悠悠地回沙发:“好啊,在这里还是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