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结束后,我收拾东西准备搬家。 国内的表演非常成功,我已经受邀成为伯克利大学音乐教授。 这次出国以后,就不会再回来了。 我站在空荡荡的房子中央,拎起行李箱准备离开时,却在门口见到了那个泛黄的信封。 上面凌乱的脚印已经几乎看不清原来的模样。 我叹口气,躬身将信封捡了起来,还是打开了纸张。 上面是裴青寂工整遒劲的字迹: 【许知意,亦或者是老婆,我不知道应不应该,或是以后的自己有没有机会这样称呼你】 【你走后我出了车祸,睡了很久很久,神游中好像见到了三十岁的你】 【那时的你优雅知性又美丽,我们有着美满的婚姻,还有了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 【看着漂亮的大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