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忆寒把方子墨发狂,如何震死盼鸿,又道出如何杀了小天小北的情景道出。三人都陷入了沉默。“上官府是皇上亲卫监造,没有寒儿你的明示,不可能私自挖如此地窖。如果说是方子墨所挖,倒也说得过去。他的洞府在村外,往来不甚方便。府内有一这样的洞穴,杀人也方便。”段之锦道。七公子并不赞同:“以方子墨对寒儿的情义,不可能把如此大的漏洞放在上官府内。寒儿,你说呢?”正文地下通道,有去无回上官忆寒也觉得七公得甚有道理:“方墨虽然被雪狐附身,但他俩都是要占有我,唯独不会做害我之事。”七公点头附和:“那府内有什么形迹可疑之人吗?或者没有人的时候?”上官忆寒反复回想了一通,:“府内的仆人丫鬟都是我回府后从镇上所买,家世清白,都没有功力。我回府之前让天北住在上官府看守,天虽然没有内力,但北一畜牲,鼻忒灵,外面的人进来是逃不脱它的狗鼻的。”“带我们去天住所瞧瞧。”段之锦道。这个天甚是可疑,以他多年行走江湖的直觉来,最亲近的人倒最是可疑。忆寒怔住了:“这,这……”七公与段之锦有相同的感觉:“什么这啊?有什么问题吗?”忆寒后背上冒出了冷汗,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大的漏洞怎么没有发觉?只得硬着头皮朝俩最亲近之人道出原委,“天在上官府内没有住处,我不知道他住哪儿。”“什么?天在上官府至少也有半年,他住哪里你没问过?再仔细想想是不是遗漏了什么?”七公追问。段之锦心里一疼,拥住了忆寒:“七叔叔,寒儿是以病弱之躯回的上官府。回府之后忙着养身体,对付追踪而来的雪狐,没有精力再去关心天了。咱们不要责怪她。”七公笑笑:“锦,不是责怪不责怪,上官府几百年的基业了,不要因为一人命官司毁掉。皇上因七公主和方墨的事已对上官府生了嫌隙,如若再有人命官司,怎么保得住这堂堂上官府啊?”听闻七公的话,忆寒心里愈加难受。万一上官府在她手中出事,她哪还有脸面去向爹爹和上官府的老祖宗交代啊!可是,可是……天已经枉死,再去追究他的责任,她实在于心不忍。“七叔叔,锦哥哥,有没有外面之人潜进府内,买通北挖的地窖?天一孤儿,对假妙青恨不得食之肉喝之血,怎会与他们同流合污?”七公长叹一声:“寒儿,你虽为女之身,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妇人之仁不许有。”一句话令忆寒噤了声。段之锦搂住她身的手紧了紧,:“寒儿,你再回忆回忆,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一概不漏,带七叔叔过去。”忆寒眼睛闪了闪,对于段之锦不站在她立场考虑愤愤不平。但也无奈,这俩人是她最亲近最信任之人,他不可能因天之事与他们生了嫌隙。三人一同来到假山旁的地窖入口。段之锦已是小锦精明,孔雀爆体好一处地下暗道!上官府已经家破人亡,没有什么值得贼惦记,为何那贼还挖了如此一条暗道绵延上官府乃至整个方家村?爹爹,您可知晓?如果是您所挖,娘亲一定知晓,那晚也定能逃得生天,重修上官府时皇上亲卫也察觉到了。或者他们察觉到并未禀告我?或者是他们所挖?他们意欲何为?也许是天守府时暗处之人所挖?也许与天有莫大关系?忆寒边思索边走,随他们来到了一处空旷之地。这儿的流水声更甚,墙壁上也很潮湿。七公摸了一手的水。“这儿可能就是出口。”段之锦道,手中的火折在湿气的熏照下忽明忽暗,眼看即将熄灭。“七叔叔,咱们已经走了许久,圆圆一人在上官府,你赶快去照顾她,免得节外生枝。”忆寒道,“我与锦哥哥查探到出口立即来与你汇合,咱们从长计议。”忆寒的心忽然不安起来,猛然间想到圆圆,忙赶七公回去。万一圆圆在上官府出事,她如何对得起七叔叔?更不要整个药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