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松年说道:“潘郎,你把香袋给我,你怎么办呢?”
潘器先回道:“我再找大夫讨要便是。”
程籍问道:“潘郎,香袋要怎么讨要呢?”
潘器先说道:“你们只需向大夫说,自己需要驱蛇粉防身,大夫自会给你们。”
王师约在稻田附近寻找草药,不一会儿,他摘下一株草药,他双手将草药递给药松年说道:“药郎,这株草药叫重楼,你嚼碎它,敷在手上,可以治蛇毒。”
药松年双手接过草药说道:“多谢王郎。”
王师约回道:“不客气。”
腰上挂着罗扇的慕容澄澈和一位留着白胡子的大夫急忙走来,药松年伸出左手背说道:“大夫,我手背方才被那蛇咬了。”
大夫和男子们互相作揖。
大夫说道:“药郎,那是无毒的赤链蛇。你既找到解药,嚼碎它,敷在手背,休息一下,我再给你把把脉。”
药松年回道:“唯唯!多谢大夫!”
大夫回道:“不客气。”
药松年坐在草垛上,他嚼碎草药,敷在手背,程籍说道:“大夫,程某想要一些驱蛇粉防身。”
“给。”大夫从挎包里拿出一个香袋。
潘器先,慕容澄澈陆续向大夫讨要香袋,大夫爽快地给出拿出香袋。
郭若谦说道:“各位郎君,这蛇咱们是放生还是打死?”
药松年说道:“郭郎,咱们还有没有其他选择?”
郭若谦茫然问道:“何谓其他选择?”
药松年气鼓鼓地回道:“囚禁它!”
一些男子忍俊不禁。
程籍说道:“大夫是长者,咱们让大夫来评判吧!”
大夫说道:“动物之所以无礼,是因为它们没有接受教育,老夫觉得,无毒蛇应当放生。”
郭若谦将蛇拿到远处放生,其他人散去,继续割稻谷,大夫为药松年把脉。
韩琦沿着径直的小路,走向第一处安放“潘氏”旗帜的田野,他检查了一下田野里的水稻,随即从衣袖里拿出一本册子和一只铅笔,记录道:申时,潘氏已收割八分田的水稻。
紧接着,他来到安放“郭氏”旗帜的田野,拿着铅笔记录道:申时,郭氏已收割三分田的水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郭若谦放下镰刀问道:“韩相公,今日的水稻收割比试,晚生是垫底的丁等吧?”
韩琦写完字回道:“郭郎,专心做农活,不然老臣可真给你丁等了。”
郭若谦高兴说道:“原来我不是丁等啊!”
韩琦走向“程氏”旗帜的田野,记录道:申时,程氏已收割四分田的水稻。
韩琦走到“王氏”旗帜的田野,做出记录:申时,王氏已收割八分田的水稻。
韩琦走向“药氏”旗帜的田野,记录文字:申时,药氏已收割六分田的水稻。
韩琦走向“慕容氏”旗帜的田野,记录道:申时,慕容氏已收割五分田的水稻。
夕阳西下,男子们陆续回道彩棚下,韩琦说道:“各位郎君,今晚你们要自己做晚饭吃,各位郎君只需做一菜一汤即可。”
王师约,潘器先,郭若谦,药松年回道:“唯唯!”
程籍说道:“韩相公,古语有云,‘君子远庖厨’。”
韩琦说道:“很多郎君都是苏轼的书迷,苏轼会做饭,难道他就不是君子了吗?”
程籍继续说道:“韩相公,晚生不会做饭。晚生可以去外面的酒楼点菜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