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脖颈间湿润一片。 啧,真是爱哭鬼。 这么想着,手却轻柔的抚着男子的后背。 “容迟…你才是我的劫难。我真的是在劫难逃…” 与元子烈的无知者无畏不同,陈怀一直在恐惧,因为元子烈的优秀,因为自己的处境。 就像是唱了一场戏,不知自己如今是戏中戏外。 流连在戏中,终归克制着。 幸好,从未错付。无论身心,无论岁月。 少年两相得见成痴念,匆匆。十几载朝思暮想,弃胭脂,入檀香。 便是久来难驯,伶仃提孤灯,绕于唇齿不过二字,卿卿。 夜深人静,元子烈睁开双眼,自目中星辰闪烁。 颠沛自枯骨中盛开,所历山河故人,皆有难得称心。 且以山河共枕眠,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