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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ldo;正是这样。&rdo;

杰普说：&ldo;一只皮鞋，用带扣系上的。这有什么问题？&rdo;

赫克尔？波洛说：&ldo;没什么‐‐一点也没什么。但无论如何‐‐我还是弄不明白。&rdo;

据听差说利奥波德国王公寓82号的默顿太太是查普曼夫人在公寓大楼里最好的朋友。

因此，杰普和波洛下面去的正是82号。

默顿太太很健谈，有一双漆黑的眼睛，发型是经过精心梳理的。根本无需做什么事，她就谈了起来。她简直是太容易地就进入一种满带戏剧性的状态了。

&ldo;希尔维亚？查普曼‐‐呃，当然，我并不是非常了解她‐‐应该说，是不了解她的内心。我们偶尔晚上打打桥牌，还一起去看过电影，当然，有时候还一起买东西。但是，啊，请您告诉我‐‐她没死，对吧？&rdo;

杰普使她放了心。

&ldo;啊，听到这个我真感到欣慰！但刚才送报纸的都轰传开了，说在一套房子里发现了尸体‐‐人们听到的事情里边一多半都信不得，是不是？我可从来不相信。&rdo;

杰普提出了一个更深入的问题。

&ldo;不，我一点儿都没听到过查普曼夫人的消息‐‐自打她走了以后。她一定走得很匆忙，因为我们说过下星期要去看琴吉？罗吉斯和弗雷德？阿斯泰拍的新片子。她那时候可是什么都没说。&rdo;

默顿太太从来没听说过一个叫塞恩斯伯里？西尔的小姐。查普曼夫人从来没谈起过叫这个名字的人。

&ldo;但是，你们知道吗，这个名字我听起来倒是挺耳熟的，确实很熟。好象最近我在什么地方还看见过。&rdo;

杰普干巴巴地说：&ldo;是在这几周来所有的报纸上‐‐&rdo;

&ldo;对了‐‐寻人启事，是不是？你们认为查普曼夫人说不定会认识她？不会的，我可以肯定从来没听希尔维亚提到过那么个名字。&rdo;

&ldo;你能告诉我一些关于查普曼先生的情况吗，默顿太太？&rdo;

一种很古怪的表情出现在默顿太太脸上。她说：&ldo;我相信他是一个旅行推销员，查普曼夫人这么跟我说的。他为他的公司出国去了‐‐我相信，那是个军火公司。欧洲各地他都去。&rdo;

&ldo;您见过他吗？&rdo;

&ldo;没有，从来没见过。他很少回家，而一回来，他和查普曼太太是不愿外人来打扰的。这很自然。&rdo;

&ldo;您知道查普曼太太有近亲和好朋友吗？&rdo;

&ldo;我不知道她朋友的情况。我觉得她没有近亲，她从来没谈起过。&rdo;

&ldo;她到过印度吗？&rdo;

&ldo;这我可不知道。&rdo;

默顿太太停了一下，突然爆发似的发问：&ldo;但是请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我清楚你们是苏格兰场的，但是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吧？&rdo;

&ldo;好吧，反正总有一天您也会知道的，默顿太太。实际上，在查普曼夫人的套间里发现了一具死尸。&rdo;

&ldo;噢！&rdo;默顿太太一时就象眼睛睁得跟足球一样大的一只狗似的。

&ldo;死尸！该不是查普曼先生吧？或者是个外国人？&rdo;

杰普说：&ldo;那根本不是男人‐‐而是个女人。&rdo;

&ldo;女人？&rdo;默顿太太看起来更吃惊了。

波洛轻声地问：&ldo;为什么您会觉得是个男人呢？&rdo;

&ldo;哦，我也不知道，但总好象这更可能些。&rdo;

&ldo;可为什么呢？是因为查普曼夫人有接待男客人的习惯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