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起身子又恢复平日的闲散神态,“要不你还来咬我嘴唇?这样还能用同一个理由。”
安悦气得两手发抖,不管不顾冲上来往我胸口捶打,怒斥道:“你这个变态!”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哪里招惹你了!”
“可恶!变态!恶心!”
“你对得起你哥吗……让我怎么去面对凌灏……”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后面的几句话带了哭腔,像是受了极委屈的事情,无助又愤懑。
我伸手将安悦囚在怀中,那张蹦着狠话的嘴亮出一口尖牙,深深揳进我肩头的皮肉。
疼痛迅猛,即使我忍着不动不挣脱,整个左臂也在无法控制下微微发抖。
直到这种痛感像一把利刃穿心而过,我才迟钝地醒悟,若想疏解那一腔拥堵的思绪,并不能靠情节预想或自我剖析来解决。
就应该如此,来一把刀摧心剖肝,狠狠将所有的负面情绪还给我,狠狠在这种畸形无解的关系中连皮带肉的牵扯。
一起纠缠不清地发泄着痛和快。
我用右手抚着同样因发力而颤抖的安悦,笑道:“没吃饭还这么有劲儿,看来我们小月亮也没看起来那么弱嘛。”
回应我的是穿皮入骨的狠力。
“行……谁让我即稀罕你又对不起你呢,哪怕今天中午你放着白灼虾粉蒸排骨双皮奶不吃,专挑我的肉啃,我也都给你……”
“消消气消消气,可恶是我,变态也是我,你说什么我都认,你想怎么发泄我都承担,但别气坏了自己。”
“气坏了自己,心疼了我哥,便宜了我,多不划算呐……”
“嘶——行……我言传身教就教出来你怎么用吃奶的劲儿咬我是吧?”
又烦了安悦半晌,这才等他用光力气松了口,他眼角发红,还留着余怒骂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揉了揉他的小狗毛,“嗯,我不要脸。”
他往后躲,一双奶凶的鹿眼瞪着我,咬牙切齿蹦出来俩字:“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