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承若无其事地把上官鸿轩送出门。
临了附在他耳边,低声警告:“莫要以为安安是你的妹妹,你就可以对她的事指手画脚,一切皆有变数,即便生米煮成熟饭也有泡汤的一天,小公爷回去好好想想吧。”
这是赤裸裸地威胁。
上官鸿轩:“没了这层身份,你也无法娶她。”
韩承勾唇一笑:“是吗?”
他那志在必得的笑容让上官鸿轩惊慌不已,他这个疯子!
“安安还小,不懂情爱,她对你只有兄妹之情,你看不出来?”
韩承心头一紧,呼吸一滞,面上却依旧气定神闲,“兄妹之情也是情,总比无情的好。”
“你就不怕她长大之后,通晓男女情爱之后恨你?”
“呵呵,笑话。“韩承夸张地干笑两声,”不劳你费心,永远没有这种可能。”
上官鸿轩被他油盐不进的模样气的想跳脚:“你真卑鄙,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这把草……”
韩承挑眉:“那是因为她们的窝边草不好吃。”他这把草肥美的很,安安很喜欢。
有他这肥美茂盛地青草挡住视线,安安这只小兔子没有机会看到外面的野草。
“总有一天安安会嫌你这把老草塞牙难咽。”说完甩袖而去。
不得不说他这句话还是多多少少地扎了韩承一下,尤其是看到韩锦安与萧远躲在一处窃窃私语,他有种挥锄头的冲动。
他黑脸大步上前,一把扯过韩锦安,冷冷瞥着萧远:“你的好哥哥都走了,你不走。”
萧远快速跟他表明立场:“我跟他不是一伙的。”
韩锦安在韩承发飙之前把萧远推走,“你快走,我让人把东西给你送去。”
萧远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说着:"说好了啊,我等你!"
等她?这是当他死了吗?
韩承眼风如刀子,“再看,眼珠子给你挖下了……”阴恻恻的声音吓得萧远一溜烟地跑了。
韩承扯着韩锦安的袖子,一路把人拉到院子里,“打水来。”
紫竹看情况不对,腿脚麻利地端了水来,韩承让她把铜盆直接放在桌上,不由分说地把韩锦安的手摁在水里,不轻不重地搓揉。
尽管他的力度不大,韩锦安还是有些受不住。
紫竹一共打了三次水,看着被搓红的手,韩锦安忍不住出声:“哥哥疼~”
“疼也忍着,什么脏的臭的都碰,不嫌脏吗?”
萧远:你礼貌吗?
嘴里放着狠话,手上的动作却轻柔了不少。
又洗了一次,韩锦安才得救,临了还给她抹了香露。
“睡觉!”
韩承把毛巾一甩,就把韩锦安摁在床上,拿薄衾裹成蚕宝宝往床内一丢,空出来大半个床,自己随意往上面一躺,也不盖被子,双手环胸,闭上眼睛。
旁边有个制冰机,一个劲的冒着冷气,她要是敢睡,还不得把她冻成小冰人。
韩锦安偷觑了一眼,小心措辞:“……哥哥心情不好?”
韩承闭目冷哼,“你觉得我该心情好?”
韩锦安:这题有坑。
该不该的都得扯因果,问题只会越滚越多。
“呵呵,哥哥怎样都好。”
“小骗子,明明刚才还在埋怨。”
“没有,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