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刺杀嘉敏是我做的?”
韩锦安:“……”难道不是吗?
韩承缓缓睁开眼,侧身,拳头支着下巴,眯着眼睛,危险地看着她:“亦或者你觉得这么做不对,我这个外人自作多情,嗯?”
说话就说话,嗯什么嗯,怪吓人的。
韩锦安想举手发誓来着,可被卷的太紧,咕涌几下没成功也放弃了,只得瞪大了眼睛表决心,“不是,绝对不是。”
“第一,哥哥是家人,我最最亲的人,绝不是外人,第二,这嘉敏呐就是个小孩子,哥哥是侯爷一军少帅,当官做宰的人,怎么会跟她一般见识呢,宰相肚里能乘船,大人有大量,即便哥哥做了也没错,只是跌份。”
韩锦安已今时不同往日,拍马屁手到擒来。
韩承脸上阴转多云,开口却是:“若我真的就想同她计较呢?”
还真是睚眦必报啊。
韩锦安笑得谄媚:“哪还用的着哥哥,哥哥动手岂不是太给她脸了,杀鸡焉用牛刀,我替哥哥摆平她。”
“哦,哥哥差点忘了,我家安安是活菩萨、大善人,最会施恩散德,不像哥哥这等子粗鄙武人,整日动刀动枪,喊打喊杀地,遭人唾弃,安安自己处理定比哥哥好上万倍。”
韩锦安蹙眉回想着自己今日的言行,也没有犯错啊,都是无条件地坚定地站他啊。
这酸话咋来的?
听不到回答的韩承,声音冷沉:“韩锦安!”
韩锦安用力地闭上眼,疾恶如仇地道:“明日,就明日,我帮哥哥扛刀,咱们到镇国公府,大杀四方,让哥哥出气。”
说完也不等韩承说话,夸张地打了个哈欠,“困死了,睡觉睡觉。”
韩承看着那抖动的眼睫,心中的怒气笑了大半,“胆小鬼!”
韩锦安感到那劾人的目光挪开,旁边的人平躺好,心中不由地长舒一口气。
这哥什么都好,就是小心眼,以后可怎么办呢?
韩锦安在满心愁绪中睡去。
闭目假寐地韩承听到她平缓地呼吸声后,缓缓睁开眼,伸手帮她把裹在身上的被子扯开,动作轻柔而细致。
得到解放的手脚,立马舒服地伸展开,嘴里溢出舒服的长叹。
不一会就往里翻身,伸手就要抱床里的抱枕。
韩承眼疾手快地把抱枕丢到床尾,在里面没摸到的韩锦安,翻了个身向外面摸去。
不出意外摸到韩承,扯着他衣襟一个用力,韩承顺着她的力度贴向她,她立马向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
韩承看着盘在腰上的腿,还有脖子上紧到呼吸困难的力度,嘴角扬了又扬,许久在她脑门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床尾的抱枕也被他随意地踢下去,“这么大了,还抱什么抱枕?”
不知过了多久,又低低传来一声:“圣旨怎么还未下,父亲连这点子小事都做不好。”
与此同时,宫内。
“韩戎,你,你真的是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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