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三天,然后带着哈士奇去了a大,从早站到晚。 他还没回家,等学校颁发毕业证和学位证,我偶尔会看到他,他看到我,就低下头,匆忙走过去。 他那样的姿态。 让我连走过去的勇气都没有。 我每天都会去a大,一次也没能同他说话。 后来他干脆不再出来。 我一遍又一遍给他发短信,石沉大海一般,什么回复都没有。 有些伤心,但只要他还在,我想,总还有机会。 直到后来有一天,我在a大门口看到了林齐的同学。 他从前见过我和林齐一起,看到我,走上来,问,你等林齐? 我点头。 他就说,不用等了,昨天发了毕业证,林齐晚上就去火车站回家了。 你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