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爱玛去送她,问:“你的那一位呢?” 锁锁答:“他先过去部署。” 南孙点点头,同爱玛说:“跟妈妈说再见。” 爱玛只是看着锁锁,不说话。 母女出奇的相象,眉目如画。 南孙问:“谢家从头到尾没有提到爱玛吗?” 锁锁摇头,“谢家要多乱有多乱,老婆妾侍的孩子都赶在一间公寓雇两个女佣带,像托儿所。” 南孙无言。 “快做新娘子了,振作一点。” “你也是呀。” “我?”锁锁笑。 南孙怕她又无故自嘲,故此没话找话说:“结婚也不过是另外一种生活方式,千头万绪,恶口不简单,少女中了童话的毒,总以为结婚是一个结局,等发觉是另一概开头时,难免叫苦连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