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夜觉得自从自己来到白羽家以后就不正常。他先是因为看见了槭捏着白羽君子的脚产生了莫名的情绪,然后又因为她蓄意的撩拨让他心神不宁。这次,又因为他嗅出了她身上的玉兰香气而做出了完全没有思及后果的行为。他其实并没有打算去图书室,只是走到那里,然后又折回了自己的房间。心中的烦躁越聚越大,像一团笼罩在他头顶上的黑影,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正打算和衣而眠,却见到一片人影推开他的门,进了他的房间。月光下白羽君子的脸庞边缘泛着淡淡银白se,眉毛蹙起,嘴角却挂着笑,看起来极为诡异。她一句话都没有说,无声地走进来,赤脚踏上他的床铺。遥夜不知道她打算做什么,浑身汗毛倒竖,一动不动等着她宣判自己的命运。
君子看着他愣怔的样子,竟也没有觉得扫兴,整个人跪趴下来,四肢支撑着身t,脸正对着上半身倚靠在床头的遥夜的脸,一边端详他的神情,一边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手指沿着向下,0出了他还没有b0起的x器。
君子将他的x器上下撸动了几下,感到他的反应并不大,心头有了想法。随即她变换姿势,面对着遥夜坐下来,正当遥夜见她坐得远了几分而感到困惑时,她t1an了t1an唇,露出仿佛要x1人jg气的妖的笑容,将右脚踩上了他半y不软的x器。
“!!”遥夜悚然一惊,但是看着她的脚踩着他的x器,她的脸对他露出娇媚的笑容,他感到快感蒸腾而上,全身上下都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任由她踩着他、践踏他。
感觉到在自己手中反应不大的东西换成在自己脚下就兴奋得立即挺立,君子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恶劣地想要小小地惩罚一下遥夜。她故意露出鄙夷轻蔑的神情:“被我踩着,就那么兴奋吗?”
遥夜闻言抬头看她的脸,被她目光里饱含的鄙夷狠狠刺了一刺,立刻逃避现实似的闭上眼睛,却听见她微微沙哑的声音道:“睁开眼睛,看着我的脸。看着我在对你做什么。”他不得不听话睁开了眼睛,一贯清明的眸子雾蒙蒙的,罩上一层水雾,他脸se泛着不正常的cha0红,嘴里的声音早就控制不住地溢出了:“嗯……唔啊……不要……”君子却压根不打算理会他嘴上的小小反抗和拒绝,右脚拇指上下摩挚j身,偶尔踩弄一下他溢出透明yet的guit0u,左脚则踩着他挺立x器下方的两个囊袋,他身t温度热烫,耳边又回荡这他忍耐不住的低喘,让她都有点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脚上动作越来越快,力度也逐渐变大,她嘴角抑制不了地上扬,露出稍许嗜nve的笑容来。遥夜感受到她给予的小小疼痛,和她露出的诡异笑容,反而更觉刺激,不再抑制自己的喘息:“嗯嗯……啊……痛……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她当然不会顺着他的要求来,动作逐渐变慢下来,然后说:“那,你得明确地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呀?”
遥夜雾蒙蒙的双眼呆呆望着她的脸,乖乖回答道:“想要你更用力、更快地踩我。”
她迅速用脚替他撸动了几下,又问:“那你今日躲着我,是不是吃醋了?”
遥夜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她故意停下脚上的动作,b着他告诉自己答案。
遥夜果真忍不住,只能投降:“是,是,我今天是吃醋了!……嗯嗯!”在他承认的一瞬间,君子狠狠踩上了他的x器,让他喷s出来,白浊的yet迅速覆盖了她白皙的脚面,看上去yi不堪,而遥夜兴奋至极的ga0cha0尾音也让她觉得极有满足感。
她面对遥夜坐着,然后把自己沾满了他浊ye的右脚抬到他的嘴边,心情极好:“你很乖哦,那就奖励你,替我清理一下吧。”
遥夜低头捧着她的脚,舌尖细致而温柔地一点点t1an去她脚上的浊ye,宛如一个想要讨主人欢心的小动物,又像一个已经被她俘虏的囚徒,心甘情愿地,跪倒在她脚下,甘愿臣服于她,无论身心。
白羽君子觉得自己最近可能是倒了大霉,不然为什么每次她心情稍微转好一些,就要有事让她心情不那么好。她才刚刚让遥夜亲口承认对她的渴望和臣服,第二天就得知了沉重的消息。
“大小姐,若山知重找到了。”巡介神情凝重地告知她。她心下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巡介既然会这样第一句话不说明白地告诉她,八成就是坏消息了,但她仍然期望着那两成的可能:“是活的,还是尸t?”巡介低声说:“尸t。太田壬一的手下把她关在密闭的地下室,让她一点点窒息而si。”她一只手撑着脑袋,神情也变得忧虑起来,另一手的食指曲起来,烦躁地敲击桌面:“除了这个,还有没有更糟糕的?”
巡介缓了缓,道:“那帮人装了摄像头录下了她一步步si掉的全程,我们的人破门而入就触发了发送装置,视频被发给了若山组和冈田组。”听到这话,她一时气血上涌,狠狠拍了桌面,震得连她的肩膀都微微发麻:“这帮孙子!”
那帮人已经si的si,逃的逃,现如今就算抓住他们也是无用的了,白羽组和若山组、冈田组破裂几乎是必然结果。恐怕太田壬一一开始背叛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打算先动手切断白羽组和这两家的友好关系,引起外乱,然后引起内乱也就不再需要束手束脚,好让自己坐上组长的位置。他虽然是没有想到自己先被巡介的人抓住,可到底还是留了一手,就算自己惨si也要拖若山知重下水。
巡介把视频磁盘交给君子,她看着荧幕上放着若山知重多倍速的生前影像,看见年轻少nv先是惊慌失措,四处寻找出口,又因为力气和氧气的一点点流逝而失去希望,最终脸se青紫,密闭空间内的氧气耗尽,她si前拼命抠着门,却连一条缝都0不出,手上的指甲都因为她绝望而疯狂的动作被强行撕裂下来,门边尽是少nvsi前留下来的可怖血痕。白羽君子几乎无法想象若山组和冈田组拿到这段视频,该有多么愤怒,而她暂时也完全想不到合适的应对策略。
她忽然觉得有些可笑。若山知重这个妙龄少nv,就这样因为黑道的帮派斗争和权谋利益痛苦si去了,然而除了她自己的亲人外,居然所有人都对她没有怜悯,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如何应对来自她身后亲眷的怒火,想到的是如何让她的si对自己的影响降到最低。像她这样的黑道中人,果然还是无血无泪啊,说什么义气和道义,最冷血无情的家伙总还是自己。
她很快掩藏了自己突如其来的感情,对巡介吩咐下去:“叫手下人把原本放在远仓里,要托若山组运输的货,尽快运回白羽组的近仓里,别和若山组打照面,今天之内必须运完,速度越快越好。”既然和若山还有冈田彻底决裂,她就要尽快布置下面的事情,否则在她准备好之前,若山冈田两家的怒火就会提前而至。
她想了想,又道:“吉原那一块近期也注意多派人看着点,赌场也是,关东地区那两家几乎到处布满势力,必要时可叫条子来……”白羽组原本同条子那关系极好,若是出了帮派间的问题,条子到场基本都是偏袒白羽组一些的,而明面上,别的组也不敢瞎闹。不过,出了决裂这档事,白羽组自身难保,条子那边得到消息,也懂要做墙头草明哲保身的道理,恐怕不踩白羽组一脚,都算念旧情的了。想到这里,她又改了口:“还是不要把条子扯进来,真出事,让底下人尽力减少损失。”
她不是没有想过请神鸟家帮忙,但是这样就会从三大家族的斗争变成整个关东地区黑道的斗争,所有黑道家族都会被强行要求站队,不出所料的话,除了神鸟家大概会帮白羽家以外,其他的家族都能看出斗争中白羽组明显处于劣势,也不像神鸟家一样同白羽分外交好,站到若山冈田那一侧去是必然结果,这样,白羽组也捞不着好。
白羽组目前对于若山冈田的针对,可谓是毫无还手之力,暗自保存实力、减少损失是最明智的方案。白羽君子几乎要被如今的状况b得笑了,她在黑道界横行的时候,何曾想到过太田的背叛和他造成的如今的局面呢。
神鸟夫人向来是消息灵通的,她知晓了若山组和冈田组要同白羽组破裂的事情,立刻联系了白羽组确认这个消息。白羽君子一边ch0u烟一边接她的电话:“嗯,目前状况确实和你认知的差不多。对,白羽组暂时不会轻举妄动。神鸟组那边也最好同若山冈田保持距离,避其锋芒,他们两个组长年纪大了,非常看重孙nv若山知重,现在要是跟他们起了冲突,那就是撞枪口上了。”
白羽组同这两家是合作关系,关系破裂代表的不只是白羽家变得被动,他们自身的利益也会一定程度上受损。但是这两家的组长是老一代的黑道领袖,那个时代的黑道尚且是真正的讲“道义”这二字,即使利益受损,他们也会为了孙nv报仇而不顾及自身利益,白羽组却要考虑多方因素,难免会畏首畏尾,毫无疑问是站在劣势的。
现今的当务之急就是避其锋芒,白羽组决不能在这个时间正面迎敌,只能靠时间。毕竟两位组长重义气,他们下面的人可未必就心甘情愿,肯为了别人的孙nv牺牲自己唾手可得的利益。依照君子的估量,约莫得过大约半年一载,届时若山和冈田两组的众人便难免要为利益争吵,更不会同意因为这件事将本来握在自己手里的金钱拱手让人。
说到底还是黑道,逐利是天x。如今这个时代,感情义气是最没用的东西,她早就看清楚了。她本该为了自己的盘算计划松一口气的,但却不知为何,想起了眼中笼罩水雾的……遥夜的脸。他是个有趣的小宠物,让她忍不住逗逗他,再逗逗他,又从他臣服于自己的低眉顺眼中获得虚荣与快感,但这花朵上的尖刺,为什么会让她觉得b花朵顺从的样子更x1引人呢?
她开始尽力回忆自己同遥夜相处的时光,都有些什么。她从黑泽手里得到了他,觉得他很美,把他当做高岭之花,然后发现这朵高岭之花似乎相当迷恋她的脚,她便借机玩弄他,也确确实实从玩弄他这件事上感到愉悦。真正的改变,可能是他那双望着她的雾蒙蒙双眼,或者是他诚恳地承认自己的情感,或者是他对她说一不二的臣服。她又回想起自己同别的美人又是如何相处,无非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玩腻了直接丢去吉原中接客便可,完全当做是玩具。而她对遥夜呢?起初觉得好玩,便容忍了他的小小脾x,之后却每每想到,主动去逗弄他。
她不得不承认,遥夜对自己来说并非没有生命的玩具,他就像一只活生生的宠物鸟,她期盼的,是亲手为他打造一副纯金的奢华牢笼,囚禁住这只鸟,但并不打算折断它的翅膀,也不打算给它断水断粮来打磨它的脾气,仿佛看着它在这牢笼中不甘心地扑棱翅膀,就足以让她安心。她要这鸟儿走不出去,走出去也只有饿si一条绝路,她要这鸟儿继续带着脾x,而倘若它有一天失去了坚韧,便同其他鸟儿再无区别之处,不再特别,也就是被她抛弃的那一天。
她需要做好准备,她需要强撑度过这段时间,她需要金钱和权利,才能打造这囚禁遥夜终身的牢笼。既然她不想把他放出去,那就要斩断外界和他有关的一切,让他除了她这个主人以外,走到哪里都孤立无援。她知道这是强迫,但她一贯如此,她不会把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拱手让人,永远不会。即使她的东西被她捏在手里变成碎片,支离破碎,她也不会把任何一片碎片交给别人,这是她的另眼相待,这是她自小扎根在生命里的自私。
她要囚禁遥夜,要得到遥夜的全部,她需要知晓有关于遥夜的一切,他的过往,她会从他的口中知晓。
君子捻着烟蒂,手指在烟灰缸中微微用力,熄灭了火,让烟蒂孤零零地躺在里面,身边是淡淡的余烬。
遥夜正打算去图书室,却见一黑se人影迅速划过他身边,然后他的嘴被捂住,整个人被极大力地摁倒在墙角,他抬头一看,眼前果然是白羽君子那双幽潭似的乌黑双眸,她眼中不辨喜怒,他便也谨慎地选择按兵不动,想先观察她的目的。
白羽君子面无表情地扯开他的和服衣带,把领口从他肩头扒下来,露出他肩头的白皙肌肤,x前两点茱萸。她的手今日似乎特别滑,轻而易举掏出他的x器,然后用手指技巧熟练地拨弄了几下,经过昨晚,已经尝过q1ngyu味道的x器很快挺立起来,他脸颊到耳廓都是绯红一片,嘴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声,眼神里透出对她下一步动作的渴望。他心中纠结不已,是的,q1ngyu宛如海水中的浅浅浪花,拍打过身t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没什么好可耻的,可耻的是自己,为了快感和yuwang的满足就愿意臣服于这个自己本该痛恨和不齿的nv人,甚至渴求着她的身t,渴求着她的抚慰,渴求着她能给自己更多。
君子看着他意乱情迷的眼神,手指强行捏着他的下巴,用力强迫他看着自己的脸,道:“0我。”遥夜听闻,只是愣了几秒,纤长的手指便贴上了她的丝质衬衫,解开她一颗颗的扣子。他觉得自己速度并不慢,而白羽君子垂眸看着他解扣子,再到“啪嗒”一声打开她的前扣式x衣,只觉得时间无b漫长,可是她又很矛盾地希望这时间再延长一些。
遥夜没有经验,他纯粹靠着yuwang的驱使,近乎本能地ai抚君子的x,那眼神几近虔诚和ai怜,四指托住那团雪白的r,大拇指在粉neng的rujiang上缓缓打转。君子从未让人这般仔细地抚0过自己的x,无意间瞥见遥夜的眼神,不知是因为他手指微热的触感,还是他热切的眼神,她感到一阵细微的电流通过自己的身t,引发身t内部的热量,热量聚集到被他抚0的那两点上,她变得更加敏感,触感也更加明显,让她一瞬间晃了神,两人此刻仿佛是一对寻常的热恋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