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夜正打算去图书室,却见一黑se人影迅速划过他身边,然后他的嘴被捂住,整个人被极大力地摁倒在墙角,他抬头一看,眼前果然是白羽君子那双幽潭似的乌黑双眸,她眼中不辨喜怒,他便也谨慎地选择按兵不动,想先观察她的目的。
白羽君子面无表情地扯开他的和服衣带,把领口从他肩头扒下来,露出他肩头的白皙肌肤,x前两点茱萸。她的手今日似乎特别滑,轻而易举掏出他的x器,然后用手指技巧熟练地拨弄了几下,经过昨晚,已经尝过q1ngyu味道的x器很快挺立起来,他脸颊到耳廓都是绯红一片,嘴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声,眼神里透出对她下一步动作的渴望。他心中纠结不已,是的,q1ngyu宛如海水中的浅浅浪花,拍打过身t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没什么好可耻的,可耻的是自己,为了快感和yuwang的满足就愿意臣服于这个自己本该痛恨和不齿的nv人,甚至渴求着她的身t,渴求着她的抚慰,渴求着她能给自己更多。
君子看着他意乱情迷的眼神,手指强行捏着他的下巴,用力强迫他看着自己的脸,道:“0我。”遥夜听闻,只是愣了几秒,纤长的手指便贴上了她的丝质衬衫,解开她一颗颗的扣子。他觉得自己速度并不慢,而白羽君子垂眸看着他解扣子,再到“啪嗒”一声打开她的前扣式x衣,只觉得时间无b漫长,可是她又很矛盾地希望这时间再延长一些。
遥夜没有经验,他纯粹靠着yuwang的驱使,近乎本能地ai抚君子的x,那眼神几近虔诚和ai怜,四指托住那团雪白的r,大拇指在粉neng的rujiang上缓缓打转。君子从未让人这般仔细地抚0过自己的x,无意间瞥见遥夜的眼神,不知是因为他手指微热的触感,还是他热切的眼神,她感到一阵细微的电流通过自己的身t,引发身t内部的热量,热量聚集到被他抚0的那两点上,她变得更加敏感,触感也更加明显,让她一瞬间晃了神,两人此刻仿佛是一对寻常的热恋情人。
她喉咙深处用气音发出娇弱的喘息和sheny1n,遥夜只觉得自己大脑传来兴奋的讯号,更加用力而细致地ai抚她的x,靠近她,用唇舌取悦尖端的粉红,她是快乐的,他能从手心这具同样兴奋到微微颤抖的身t感知到。此时此刻,他只想满足自己的yuwang,也满足她的yuwang,虽然他目中所及之处有一支她藏在腰间绑带上的迷你手枪,但他已不会感到恐惧。
片刻后,君子喘着气站起来,让他仰视着她,她则在他面前缓缓拉开一片式裙子的拉链,然后丢到一边去,他瞧见她紧实的右侧大腿上的绑带,上面和腰际的绑带一样,扣着一支迷你手枪。她注意到他的目光,却发现那之中没有恐惧和畏怯,她满意地露出笑容。这才是她的鸟儿,这才是让她觉得独一无二的特别的宠物,她脱下内k,贴身的衣物离开身t,拉出一条任谁都明白的透明丝线。她缓缓坐到他膝盖上,让他b0发的yuwang缓缓深入她t内,在他耳边呢喃:“除了你,可没别的美人知道我身上藏的枪了呢。”说完,她se气地t1an着他的耳垂,感觉到他连呼x1都紊乱了好几分:“傻呀,用力啊。”
本来遥夜正在细致感受她t内的sh热柔软却又紧致,听了这话,便g脆一把捞得她离自己更近了,两只手捏着她靠近秘处的大腿r0u,柔软却有弹x,他不禁多抚0了几下,同时让自己的x器更加深入。同他美丽的外表不同,他的x器b旁人要大上几分,而君子的xia0x却b常人要小几分,他稍微一进,便显得紧绷,塞得满满当当。他听着耳边君子不知道有多么g人的喘息sheny1n声,手指开始抚0她甬道旁的皮肤,终于被他找到了在花唇上方的那颗小珍珠。他尝试着拨弄了一下,君子的叫声便软得一塌糊涂,娇媚惑人,腿心处都被她流出来的iye给打sh了一片,他的耻毛也被她的水ye浸润,贴在他的小腹上。他定了定神,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腰,牢牢卡住不让她往后倒,另一只手则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她的y蒂,同时他也挺腰让自己的x器全部进入了她的甬道。他刚刚和她贴得严丝合缝,就听见她喉咙里传来气音,声音变得略微高亢:“咿……!”一时间她的内部拼命收缩,像有无数小嘴在挽留他,要将他榨取出来,他心里知道是她被反复刺激敏感点,又一下被深入到最深处,让她ga0cha0了,但自己也因为她的兴奋,s出了浓浓白浊,顺着他拔出的动作缓缓流在两个人身上,yi不堪。
君子ga0cha0之后,似乎并未打算就此结束。她平复了一下呼x1,媚态横生地对她的小鸟儿招招手:“抱着我,去你房间。”
白羽组原本囤积的货已经从远仓搬到近仓了,近仓也安排了足够的人把守,想必若山冈田两组的人想y碰y也未必就能如愿。吉原处也已经安排了人,并且君子通知他们,倘若若山冈田打算发难而他们又没有把握的话,就立刻通知吉原疏散客人并关门。白羽组人手有限,她命足够的人分别守好了货仓和吉原,白羽组的赌场就没法有足够人手,但这是经过她的思考决定的方案。要将所有人均分成三拨的话,若山冈田无论对哪处发难她都无法抵抗,但将众多人手分派到货仓的吉原,至少保证了白羽组最危险的两处生意。一处是毒品,白羽组最大的资金来源,同时危险x也极大,决不能被攻入。而吉原和赌场,两者都客多,人流量也大,只可取其一,君子便最终赌了吉原。她做了决定也吩咐了下去,仍然心神不宁,她知道黑道最忌讳把公众人物卷进来,而吉原却也算是个名门权贵出入更频繁的地方,黑道动手必然要忌惮一些,赌场则不同,龙蛇混杂之地,黑道下手真未必会畏首畏尾。
但她在下决定的时候犹豫了。吉原里头卖春的男人nv人不少都是因为父母欠了钱被发卖来这里的,也有因为和黑道结仇被卖掉的,她原本对这些人毫无兴趣,同情和怜悯,统统都没有。但如今她却想到了遥夜,他在进入黑泽组之前也是如浮萍一样,只是幸运在被黑泽买下,送来了白羽家。她知晓自己已经受了影响,她的这点心软需要被掐灭,但她不能。
两者之间她还是选择了吉原,甚至命令危机时关上吉原大门,以此一定程度上保护在吉原中的娼妓们的安全。
她近来发生的改变已经越来越多,她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心中也因此警铃大作,但她偏偏总想起遥夜映着她身影的双眸,她最喜欢的那只鸟儿,乖乖住进了她的囚笼,她便控制不住地想起他,渴望他,一点点让自己身上沾染了不该有的情感。
但她心中仍存希冀,希望这次自己能赌对。她站在主宅院的窗前,本想习惯x地掏出烟盒来取一支烟点上,但刚0出冷冰冰的金属y盒,她却又没了心情,脑袋贴在窗边,短发被风吹得挠着脸颊,有些微痒意,却不及她心中纠葛。
不该选的,本不该选的。不该这样的,本不该这样的。
遇到能影响自己的东西,无论是人还是物,既然她作为家主,都应该立即抹杀。幼年时,她的母亲,也就是上一代家主,永远教导她:“只有你完全不需要男人的时候,男人才会真正迷恋你。”她也照这样做了,一直以来都闲庭信步般进入情ai的世界中,又不拖泥带水、毫无留恋地ch0u身离开,不把任何一个人作为特别的对象,所以她一直都很强,她带领下的白羽组也一直都很繁盛。她在很小的年纪,就被母亲教会了说话做事不露底,永远让人忌惮她三分,唯恐她还有什么没掏出来的最后杀招。她也学会了不暴露自己的喜好,学会了伪装自己的喜好,所以让坊间传闻她喜欢乖巧听话的美人,既能看看哪些人费尽心思想巴结自己,又能清楚哪些人明面讨好其实心怀不轨,如若无趣,便丢进吉原中,她也毫无留恋之意。
她清楚自己膨胀的丑陋yuwang,她想造出个囚笼来关住遥夜,她以为她自己囚禁了遥夜,可这又何尝不是囚禁了她自己。她想着要关住他不让别人伤害的同时,也会让自己变得畏首畏尾、毫无先前的智慧和胆识。
她需要清除遥夜的时候,她看到了他充满虔诚和ai怜的眼神,她就缴械投降了,犹豫意味着败北。
君子深深地靠在床边,任由初秋微凉的风吹拂,她穿得单薄,窗沿很冷,她却像毫无知觉似的,一动不动。她的心头,涌上些不知是不是为了自己的悲哀,却又有些冲破一直以来的藩篱的快慰感,x中仿佛有一只小兽,叫嚣着要破坏这目所能及的一切。
她会变弱。
她压抑下喉头本该叹出的气。
他喜欢美丽的脚,nv人的脚。
他的母亲是艺伎,只是学艺不jg,为了有饭吃只能以se侍人,同吉原娼妇已无多大分别。记忆里头的母亲,美则美矣,眼睛却失了神韵,即使那皮相让人瞧着年轻,那双眼睛却早已老去了。幼小时的他所恐惧的是母亲那双脚。
她为了x1引客人,做出放浪的举止,其中一点就是,她从不穿袜子,总是赤足走在榻榻米上,艺伎和服的下摆露出她的脚尖,那yan红se的蔻丹也时隐时现。而没有客人时,她这双脚,总是狠狠地让他感到痛苦,有时是踢着他的胃部,有时是践踏他的腿——她还舍不得伤了他那张漂亮的脸。
一次次的疼痛,几乎已经让他麻木,于是他逐渐说服自己,接受这份疼痛,接受这双给他痛苦的脚。
然而,试着说服自己接受并没有让痛苦减少,他不知什么时候发现——
如玉脂般纤白的脚,加上盈盈柔弱似无骨的脚踝,就能让他产生冲动和yuwang。
然而拥有罕见洁癖的他,其实长期以来都没有见到过能让自己觉得美丽的脚。有着纤细脚踝的nvx不在少数,然而却有很多nvx是纯属身材过瘦,脚踝和脚都瘦到骨节分明,看着并不让他觉得柔美。天生纤细脚踝的nvx,多半脚上也同样没有多少脂肪,并不能给他珠圆玉润之感。有时或许能瞧见脚生而完美的,可在这个时代,大抵又会因为惯常穿高跟鞋,挤压了脚趾,让那脚畸形了,看上去更加不美。
母亲那双美丽的脚,除了x1引客人、服侍客人、取悦客人,就是用来殴打他、践踏他的,那个nv人,即使是满面怒容,也美得像要燃烧起来一样,他在母亲的脚下痛苦喘气,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清她的脚,让他产生病态的依恋感,仿佛只有被这双脚nve待时,他才是真实的。
母亲后来结交了不正的客人,被强迫用了“药”服侍他,最终她ai上了那“药”。其实就是毒品。但遥夜发现,她即使缠绵病榻、形容枯槁,每日下床的时间几乎就只有x1毒的时候——她毫无疑问,也是美的,一个行将就木的人,像一朵即将枯萎的花。即使是此时,她的脚也依然莹白剔透,饱满如初。
然后他发现了,白羽君子。
她有着同母亲几乎是如出一辙的,美丽的脚,而且也同她一样喜aiyan红se的蔻丹,一抹如血的红se点在脚尖,他每每看到都情不自禁地瞥过去一眼,幻想着她隐在鞋袜之下的雪se足尖。然而,往往他能看见的只有脚踝,更让他情难自已地去回忆她的脚是什么样子。
他后来发现自己已经不满足于她的脚的时候,似乎已经迟了。
遥夜渴望她能用她那双迷人的脚践踏自己、凌nve自己,然而他沉迷进去,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满足于此,他还渴望着她身t的其他部分,渴望她填满自己心中那块y暗的黑洞。他早察觉到白羽君子的控制yu,然而他不觉得厌恶,因为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她暗自希望用牢笼束缚住他的自由,她把他用锁链sisi扣住……然而锁链另一头是她自己的脖颈。他的心是病态的,与其说是他被白羽君子强迫,倒不如说是他一开始就需要她的占有yu,只有被她的疯狂包裹,他才觉得自己是真实存在的活生生的人,他才觉得自己同从前跟母亲生活一样,是被“需要”着的。她以为她囚禁了遥夜,但自己又何尝不是被遥夜所禁锢了呢?还一门心思地觉得痛苦,甚至有了些许内疚的意思,却从没有意识到遥夜巴不得她如此。反反复复,在她面前露出会令她心生怜ai的表情,一举一动都撩拨她内心胀大的yuwang,直到她沦陷……尝过安全感滋味,尝过被需要滋味的遥夜,已经不可能再回头了。他永远也不可能允许白羽君子将他放出笼子,他不仅要白羽君子为他打造一个笼子,还要她成为唯一的看守员,永远为他提供安全感,和那个病态的港湾。
他嘴角隐隐g出笑容,又是安心又是胜券在握般,像是准备好争斗的y险宠物。
白羽组的赌场近来并没有遭遇袭击,当然,吉原和货仓也没有。但短暂的安逸显然不可能就这样让她放心,谁也没法保证若山冈田就不会有动作,也许他们正伺机而发呢。眼下最有效的办法,便是让白羽组同他组结盟,但是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谁不知道若山组和冈田组是关东地区最大的两家?在关东同这两家作对,简直是找si。如今唯一不会与白羽组为敌的,恐怕只有神鸟家。但神鸟组也并不是大家族,惯常要看别的组脸se,如今几乎是自顾不暇的状态,不站队怕是已经有情有义,谁还能要求神鸟组同白羽组结盟?退一万步说,这两家结盟,又哪里能同若山冈田抗衡呢?
白羽几乎是焦躁的。如今敌人在暗,而白羽组在明,出于所谓江湖“道义”,他们还不会对白羽家宅出手,他们的目标只会是白羽组的产业。说得直白一些,对家宅出手,能得到什么?这又不是项羽烧阿房g0ng了,他们即使袭击白羽家宅,最不过放把火,白羽君子肯定会被手下护着离开,又不会被他们伤到,顶多混乱之下伤了几个侍从和美人,又能怎么样呢?到时候指不定还要被人戳着脊梁骨说句“不顾道义”,虽然“道义”这东西确实没用,但若是有这么个名声,终究在道上好办事些,若山冈田两组组长年龄不小,自然不会平白丢了一直以来维护的面子。但袭击白羽家旗下的产业就不一样了,那是实打实能对白羽组造成伤害的,这年头混道上的难道不用吃饭?日本的黑道是合法的,对于一般的黑道手下来说,这就是他们的工作,他们要钱,可也惜命,不是谁都能像白羽家从小培养的侍从那样,能为家主做si士的,一旦白羽家被袭击,人心惶惶,墙倒众人推的“众人”里头,指不定有多少人原来是白羽家的手下呢。
她正吐出一口烟雾,要把手里的烟蒂捻在烟灰缸里时,看见巡介从外面进入了茶室,一时便没有再ch0u烟,问道:“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