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扯开我的手指,将我的手腕扣进他腰间皮带,浸透雨水的衬衫下传来令人安心的温度。 “李太太的指甲该修剪了。”他说话时喉结蹭过我发顶,腾空的右腿勾住绳梯,“还是说你在暗示我该送整套美甲工具当结婚纪念日礼物?” 翡翠珠折射的光斑扫过他后颈,那道泛着血丝的抓痕在雨幕中格外刺眼。 我想起三天前在碎纸机旁撞见小林时,他右手背也有相似的结痂——当时他说是喂流浪猫被抓的。 直升机掠过跨江大桥时,四爷的龙头杖突然敲在我小腿肚:“丫头,你保险箱里那份亲子鉴定报告,要不要现在念给爷爷听?” 我猛地抬头,西城箍在我腰间的手骤然收紧。 机舱顶灯突然爆出电火花,四爷布满老年斑的手掌正捏着烧焦的档案袋,菱格纹路间隐约能看见“罗颜悦”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