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云的药物刺激之下,李生的精汤异常之多,只能在锦云菊内射了一半,又拔出来插进月儿穴中,继续射另一半。小妮子未经抽插,直接挨射,很不舒服,嚷着轮肏,李生只好两个女人轮流抽插,方才解决难题。
锦云和如月,轮着搞了数次,精水射满了屄菊,骨软筋麻,不堪挞伐,奈何李生依旧兴致勃勃,如月只好召唤自己随身侍女,前来解围。
如月的侍女,也是两个青春少女,一曰柠儿,一曰檬儿,都是十五岁,一般的娇俏可爱,秀丽小巧。
李生见两个少女,身量未足,年纪尚幼,对锦云疑问:“这两个女娃娃,开过苞吗?”
锦云还未答话,如月就抢着说:“都是与我通府好多次,便是屄菊双插,都挨过的。”
李生点了点头,把两个女孩抱起来,轮留奸淫,足足半宿,两位少女,反复奸肏,不断射精,最后,也被精水灌满屄菊,欲仙欲死,不能动弹。
第二日,日上三竿,才有人叫起,李生随便散步,四处溜达,行至后宅,互听有男女交合之声,四处寻找,竟在府中花园发现,只见岳父柳老爷赤身裸体,躺在一梨花树下,一根肉棒,直挺耸立,女儿如玉,也赤身裸体,含舔父亲肉棒,另有四名婢女,也光着身子,围坐一旁。
女儿舔了良久,发现肉棒硬了,才停了吸吮,分开大腿,露出阴穴,娇媚的说:“阿爹,您还要射女儿一次吗?”柳老爷点了点头,揉捏女儿乳房,叹气道:”不知怎地,如今虚软,你嫂嫂的药也不怎么管用了,今日你回门,竟然有些起色,你在上面活动,我再喷你一次。”
如玉甜甜一笑,一手撩拨头发,让他看清美色。一手扶着鸡巴,缓缓插入屄中,慢慢上下套弄。口中说道:“嫂嫂和阿妹,都是美人,是屄是菊,口射吃精的,也都愿意,为何阿爹不愿肏她们?”
柳老爷搂着如玉,吃她的奶子,吸吮半天,才说道:“哪里是不愿意,实在是没兴致。”
如玉咯咯一笑,捏着乳房,让他咬住,才俏皮说道:“天下男人都是这般,就算绝色天仙,摆在家里,随便肏射,也就没了滋味。得偷着别人的老婆女儿肏,才有趣儿。女儿在家时,非要通府,去换着人家女儿射精,如今出阁,成了别人老婆,皮肉倒变香了,昨晚上射了三次,屄菊喷射不说,还要口爆吃精,竟是强悍,如今白天还能肏,真是未有之独宠。”
如玉伸出香舌,与柳老爷舌头纠缠一起,吻了良久,才罢了,如玉上下频动,小穴含着肉棒,使劲套弄,然后,嗲声说:“阿爹要是喜欢,我便让妹子去跟他,我回家来,天天与阿爹肏屄,天长日久,让阿爹搞大肚子,孕孽种,生下来,叫你爹,叫我娘,您又是爹又是爷,岂不有趣?”
柳老爷听了女儿的淫荡话,十分刺激,有些受不住了,坐起来,抖动着老腰,来回怼肏,抱着女儿腰肢,大声说:“阿爹要给你了,阿爹要给你了。”
如玉搂着柳老爷脑袋,放在胸脯前,轻柔的说道:“喷精吧,阿爹,女儿准备好了,射进花心里呀。”老爷子听了,顿时一阵哆嗦,老鸡巴挤出不少汁水,尽数射在如玉的小屄里。
如玉拔出老鸡巴,笑着说道:“你们给老爷舔干净吧。”说罢,蹲在一旁,从屄里不断的挤出精液来。李生离得不远,见娘子挤精,就拿了块石子,偷偷投她。如玉被石子打到,四处张望,见是李生,笑嘻嘻的在嘴边竖起食指,让他莫要出声,回头见几个婢女,正围着老爷吃肉棒,站起身来,领着李生躲进假山后面。
如玉光着身子,奶子在胸前晃动,李生捏了一把,说道:“听说,你要回家,给你阿爹孕种啊。”
如玉用手拨开咸猪手,故意说道:“没错啊,让嫂子和阿妹跟你回家,我留在娘家了。”说罢,咯咯娇笑,搂着张生的脖子,说道:“我嫂子的药怎么样,那可是我家的宝贝,嫂嫂的“朝天入穴一字马”尝过了吗?那是月亮门的女人功夫,通府时,没几个郎君受得了的。”
李生闻了闻如玉嘴里味道,微微皱眉,说道:“岳父的精水味道太重了,你吃了多少呀?”
如玉脸色一沉,勃然大怒,尖叫道:“姓李的,老娘就愿意吃精,乐意吃多少就吃多少,你少管。”
李生见她急了,微微一笑,说道:“左不过是句玩笑话,怎的急了?你便说,不回家去了,我不是也没急吗?”说罢,又好言安慰了她几句。
“你家嫂子的药真是厉害,与我吃了,不说一宿连续射精,单单是每次精水分量,平添了好多,每次都要锦云和如月,两个人小屄里装。”李生说道。
“嫂子的药,我也给男人用过,虽说厉害,但总归有限,怕是你身体特殊,才如此这般吧。”如玉猜测说道。
两个人说了一会子话,如玉给李生口交,吃了半天,李生射了,果真汁水极多,倒是把如玉吓了一跳。眼见吃不下去,只能翻过身子,撅着屁股,让李生插进屄中,继续射精,又射了颇多,才算结束。
两人略一收拾,如玉指点李生路径,这才出了后宅花园。不多时,有人通传,柳老爷正堂摆饭,请姑爷前去。
一家人围坐饭桌,说说笑笑,好不快活。柳老爷非常满意新姑爷,拍着李生肩膀,问他今后打算,是继续攻读,准备出仕,还是学习生意,准备经商。
李生回答:“一边读书,准备会试,一边经商,维持家计。”
柳老爷点了点头,向李生介绍起来,原来柳家乃是做南洋生意,庆国物产丰富,但对外贸易,却是政策不定,反反复复,一会要求片板不得下海,一会又开海疆奖贸易。阴晴难测。几番反复,正经商人都赔了老本,如今,柳家船行明面上只有一条船,来往南洋,实则藏着十数条商船,趁机走私。南洋贸易,凶险难测,既有飓风海啸,也有官兵海盗,虽然利润丰厚,但也风险十足。前些时日,柳家独子,如玉兄长,锦云夫君,就死在南洋途中,只因走私火枪铜炮,去往北国,被官兵发现,双方驳火,终究船毁人亡。此事追究起来,乃是抄家灭门的大祸,幸好,长女如玉,愿效死力,色诱京师高官嫡子,暗中四处与人交合,以求怀孕,终于如愿。借此威胁京师高官,终于平了走私之事。京师高官严令,立刻堕胎嫁人,永世不得再见嫡子,否则,便要报复,这才有如玉着急寻嫁之事。本来打算,随便找个人家,哪知秀才求亲,又如此通达,如今看来,竟是良配。柳家老爷年纪渐大,南洋凶险,也不愿搏命。如今新婿前来,正是建功立业之际,有心把南洋之事,交给女婿,自己入个股,吃个花红。
李生岂有不愿,自然满口答应,柳老爷点名道路,如今南洋,以庆国生丝,陶瓷,茶叶等,最为畅销,尤其生丝,西洋之人,大宗采购,远渡重洋,去往新大陆,制成衣物,贩售各处,新大陆者,号称金山,盛产金银,去时满船生丝,回时满仓金银。西洋人,就用这些金银,换取庆国物产。
如今江南一代桑园,各有主人,背后都有南洋贸易。柳家手上有几座桑园,又与几家合作,控制了一定的份额。如玉小声说道:“这通府之家中,就有合作桑园主人,比如齐少爷,除了瓷场,也有不少桑园。”李生恍然大悟,怪不得如玉曲意逢迎,就是被肏的要死要活,也要伺候。
柳岳父想要与李生合作,以后由他去南洋。此买卖虽风险莫测,但却利润丰厚,见李生答应,自然高兴,当下。把女婢们卖身契和几间铺面的房契,统统送给李生。因生丝筹备,尚需时日,如玉趁机提出,让柳岳父先把船只交给李生,去东番岛行商,趁机练习经商。柳岳父满口应允,当即叫来船行管事,乃是柳家远亲,高掌柜前来,交办事宜。
李生趁机请教,去东番岛行商,适合贩运货品,柳岳父自然一一指点,大致也是瓷器,丝绸,大陆鲜货,正好柳家名下工坊所产,省去采购功夫。
一番商议,翁婿宴饮尽兴,李生带着如玉锦云,告辞回府。
过了几日,柳家传来消息,所有货品已经秘密上船,整装待发,只待李生前去。
如玉锦云央求李生,此去东番,兼去北方运粮,料想时日不短,求李生寻通府人家,前去寄府。所谓寄府,就是前去同住,期间可替别家通府,交换淫肏。如玉早有腹案,想去江阳林家,只说江阳一带,富庶繁华,通府之家颇多。前年通府之时,认得江阳林家大公子,肉棒雄奇,耐久勇猛,印象颇深。也曾邀约如玉,前去寄府,此番有了机会,便想和锦云,一起前去。
李生慷慨答应,次日去往月港,杨帆登船,出海而来,与港外船队会和,十几艘货船,一起驶往东番,李生第一次登船,处处新鲜,船上规矩众多,管理严格,操帆弄桨,见风使舵,学问颇多。
船行一昼夜,远远见到陆地,便是东番大岛,沿着海岸,行船半日,远远见到一座大港,繁华鼎盛,人口稠密。李生问身边高掌柜,高掌柜言道:“此处便是东番大港,名唤凤山,又叫打狗。”
进了港口,纳了海捐,才进了城内,只见城镇繁华,店铺林立。高掌柜介绍:“东番原属庆国,只因孤悬海外,常被海贼侵扰,不得已,只能裁撤郡县,依例藩候自治,本地豪强原氏,实力强盛,被朝廷封为靖海侯,管理此地。”
柳岳父曾有书信,拜托本地商人田家,接待女婿一行,也可商讨合作。众人寻了一会儿,才找到田家商号,进门落座,递上书信,不多时,田家老爷亲自前来,迎入内宅,设宴款待。
一番应酬客套,宴饮完毕,李生言道此行目的,一则是带来大陆丝绸瓷器各色鲜货等,要寻个商家发售。二则要筹备回程货品,尤其是海外釉料和大批粮食。
田老爷听闻,不由心花怒放,十分高兴,毛遂自荐,代为发售货品,若是着急用银,也可以一次买断,只是价格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