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得不好吧。
白芨忍不住一笑。
喻红叶却显然没有玩笑的心情,道:“真的……给他们吃了吗?哪一个?”
他看着白芨,表情严肃无比。从进了这个屋,白芨就没见他如此严肃过。
白芨不由得玩心大起。
“还能是哪个?”白芨撑着脸,笑道,“我总不能给小孩子吃。”
紧接着,她就发现,喻红叶的脸色又变了。
刹那之间,他的神情就不再是严肃,而是……厌恶。
甚至还带着……恨意?
喻红叶就这么沉默了片刻。片刻之后,他微微地笑了起来。
“也好。”他笑道。
那份笑容,不再如之前一般玩世不恭。他勾着嘴角,脸上带着冰冷的笑意,竟显得有些嗜血。
“中了情蛊,该拦不住我杀他了吧。”他缓缓道,“只是,实在是恶心。”
……?
白芨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喻红叶……原来是认识刺心钩的?
甚至……还颇有渊源?
“你和刺心钩之间……是有什么渊源吗?”白芨问道。
“白芨姑娘,是如何知道餐中有蛊的呢?”喻红叶问道。
“是我先问你的。”白芨道。
“是有渊源。”喻红叶答道,又再次问道,“白芨姑娘,是如何知道餐中有蛊的?”
“有何渊源?”白芨追问。
“这回,可是我先问的。”喻红叶道。
“可你答得很敷衍。”
“何处敷衍?我确是答了。”
“……”
白芨决定中止这场幼稚的对话。
“不如,我们交换一下吧。”白芨坐直了身子,道,“你告诉我,你与刺心钩过往有何渊源。我就告诉你,我是如何知道餐中有蛊的。”
“倒也不错。”喻红叶同意了。
“那么,你先说。”白芨道,竟还在较这无意义的劲。
“……呵。”喻红叶轻笑一声,纵容了她。
“他……”喻红叶慢慢地转动着手上的扳指,“他害死了,于我而言我最重要的人。这就是渊源。”
玉质的扳指被硬生生地捏碎在了手指之间。